章落雁自出现开始,一举一动和现在的判若两人。
若说之前的章落雁是妖艳神秘的,现在的,就是个单纯的“花痴”。
“算了,你还是先想想到时候怎么跟江师叔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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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忘归早已等在了客栈里,官居将郁离放下托着,示意几人一道上去。
“怎么又伤了。”萧忘归扶住郁离另一边上了楼。
郁离静坐在床上,萧忘归为他诊着脉,官居和神色复杂的两人等候在一旁。
江辰仔细看了郁离很多遍,若不是听了官居所说,还是不敢相信这人是自己的师兄。
而且,人还失忆了。
“事情有些蹊跷,不排除凶手另有其人的可能。师叔,可以再等等。”
四年已经等了,再几个月又何妨?
官居有私心,他这次选择了遵从私心。
“官居,师叔他,”萧忘归张了张嘴,眼里满是犹豫,“应该是受过很重的内伤,经脉受损严重,时间拖得很久,一直未痊愈,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
“可有医治的法子?”
郁离淡淡的,仿佛身体有恙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可以写下药浴的方子,但就是,药浴时需要有人用内力为他活络筋脉,而且这药浴,至少需要一月。”
郁离轻轻笑了,怎么会有人愿意傻傻为别人输送内力?
“我来。”
江辰掷地有声,在场除了郁离也就他辈分摆在那里,他岂有让小辈当先的道理。
袖下的手指微微蜷缩,官居薄唇直抿成一条线,也好,也好。
“美人!美人!”
“你不要叫,烦死了。”
章落雁和陈不休在外面就吵了起来。
“江师叔,那你随我一道去药铺吧,还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江辰忍住不去看郁离的神色,跟随在萧忘归身后。
“吱呀——”
萧忘归险些被章落雁撞上,当即抬手挡在门口:“这里暂时不需要你。”
“哦。”
章落雁偏头退开,乖巧至极。
陈不休死死盯住章落雁,这人好生难缠,瞧江辰也走了,陈不休闪进房里,再“砰”一声关了门。
他终于躲开章落雁了。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官居和谢颂歌相对而坐,郁离盯着门口的地方愣神,静默无言。
“我出去我出去一下。”
官居和谢颂歌对视一眼,谢颂歌道:“走,官居,一道。”
陈不休让开门,房里就只剩郁离一人:
“郁离,出了什么事么?”
那分明有事的人却摇摇头:“没事。”
陈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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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忘归提醒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说江辰等会儿会来后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