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借着官居的力才勉强站直,还有明日,要是能轮空就好了,大不了就认输。
“官居。”
官居回过身,眸中诧异一闪而过:“师姐。”
想到某种可能,郁离也抬头看了一眼,是谢颂歌和江辰。
郁离瞬间把头埋官居怀里,怎么就这么巧?
偏生章落雁还生怕谢颂歌注意不到他,情真意切:“郁离,我真的喜欢你。”
郁离身子一抖,抓在官居腰上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惹得官居“嘶”了一声。
“这……”
江辰一时竟不知怎么开口。
“先回客栈。”
“那我呢?我也要跟你们一起。”
陈不休隔开章落雁:“不行。”
章落雁嘴角动了动:“我偏要。”
郁离此刻没心情理会章落雁,等到官居说江辰和谢颂歌已经先行离开了他才松开官居。
“可还走的动?”
流月派距离客栈还有段距离,郁离怎么也不像还好的模样。
郁离还在低眉思索,官居已经微微蹲下来,将后背送到郁离面前:“上来,我背你。”
来往的人很多,郁离还是清醒着,肯定不喜欢被人抱着。
“美人,我也可以背你的。”
章落雁亦道。
“好烦。”
陈不休接过佩剑,作势掏掏耳朵,挡住章落雁:“你就像只花孔雀,知道么?”
另一边,郁离趴到了官居背上,轻轻环住他的脖颈,心下想着果然是好侄儿。
隔着那层单薄的衣料,他似乎能感受到官居身上的温度,甚至是心跳。
“我想起来,我最后那日也是用的这套剑法,只不过,我好像输了。”
“很疼么?不是同你说过小心为上么?”
郁离才发现官居动了怒,半晌没有回话。
“叔父,你怎么又没反应了?”
终是官居无奈道,郁离总是这样,轻易就不作回应。
“江辰和谢颂歌,他们……”
官居把郁离往上托了托,郁离一紧张搂紧了他:“叔父,松开些,要被你勒断气了。”
“哦,对不起。”
“江师叔与你关系不错,谢师姐是我见过的极少的温婉女子。不过,亏得叔父失忆了,他们应该也不会动你。”
官居跟随云之仪修习,云之仪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师父,江辰是云之仪与云简初的师弟,官居习惯唤江辰师叔,而云简初,官居更倾向于唤他叔父。有了这层“亲缘关系”,或许云简初就不会轻易抛弃他吧?
又想起了旧事。
“美人!美人!”
章落雁一溜烟从陈不休剑下窜出来,一边跑,一边招着手。
“快走。”
郁离感觉胸口更疼了,也许是被气的。
官居不紧不慢:“他在台上和你说了什么?”
“一些荤话。”
“挡不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