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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倾计·三 > 罗顷(第2页)

罗顷(第2页)

大致离上次见喻延洲,已过了十日了。

入夜,八皇子府外。一只黑影在前停步。

“喻少主。我们殿下有请。”那侍卫走出来,欲将他迎进去。

喻延洲也是擡脚便进了府,跟在侍卫的身後。一路无言。

直到看见了荣柏君,他才扯出了点儿笑意。不过看着是挺假的。

“延洲,怎麽样?”荣柏君自然没在意。她今日依旧是男子的装束,这样看,倒确实更顺眼多了。

可能是荣柏君装久了吧。这样自然些。

“含玉阁往後还得仰仗您呢。”喻延洲一改往常作风,想来他这十日有在为此事思虑。

而荣柏君一开心,就即刻让人设宴款待这位含玉阁的少主。

“既然如此,延洲,这些你得收下。”待一舞毕。荣柏君拍了拍手,让人将她准备的大箱小箱都搬了出来。

这阵仗,说是在提亲的都不为过吧。

喻延洲自然没有要收。或许是认为自己一个世家公子,哪能没钱花了?

荣柏君可能是有了几分醉意,便乐呵道:“收着吧。我知道你们是世家,财大气粗的。但是,没有人会嫌财多,不是吗?”

“殿下,不是喻某人不愿。只是今日不曾带人来,若殿下执意,那便请代喻某收在府中吧。”他淡声道。

若真收了荣柏君的东西,怕是整个含玉阁都要为她而谋吧。

“爽快。”荣柏君笑道。

但其实她也明白,这些东西,喻延洲倒还真不会收。他不像他那个阁主老爹,世家之巨的名头,不过他早时敛财而得。

曾有倒卖军粮一案,多少也跟喻山明有关。

却不想能教出这样的儿子。

“若无其他事,喻某人便先回去了。”他沉着声,荣柏君也没有多留。起码这半月内,喻延洲能折返,她还是开心的。

待人走後。

她开口道:“你们先退下吧。姜柯留下。”

“听闻,大皇兄要外出游猎?”待人都退下了,荣柏君转而又看向那个侍卫。

侍卫只点点头。

“储君之位,你说,他是不是有心争?”她正无趣地摆弄着桌上的酒盏,玩着玩着又拿起了酒壶来,往里倒了一盏。

“属下不敢妄言。”侍卫的眸子一直盯着荣柏君那只手看。想起自己第一次见殿下时,她正被皇上罚跪。

因为那日所学,她不曾全部背下来。

那时的姜柯,当真以为她是男儿。只是後来被皇後安排到殿下身边,这才窥到了其中的秘密。

“罢了。”荣柏君摊手道,又遣了人下去。终究是一个人才清净。

喻延洲走在长街之上,不觉中,竟走进了一处闹市。不远处的一座小楼,比之是更为热闹。

他走了几步,似乎想起来了。今夜过後,是罗顷国第四个百年庆。

过那座小楼时,他忽地一顿。

擡眼望去。那小楼之上,一人正像醉酒当中。殷红的纱幔随风动。

喻延洲又止步,似乎觉着那人熟悉。却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楼中载歌,而上边的人似乎也看见了他。四目相对之间,喻延洲又瞧见了那人身後出现的言诚诵。

一时顾不得多,便转身走了。

而那双桃眸,却只是盯着他看。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喻……少主。”他忽地笑了笑。喻延洲嘛,是含玉阁里高高在上的少主,许多年前的事,估计早便忘了吧。

他又喝了一杯。怅笑着,想起了什麽一样。

“这只纸鸢,是我亲手做的。花了将近半个月呢。”他乐着道。

喻延洲打小就不喜言语,所以只是点了点头。平日上言府寻言知禾时,都在那院中捡起一瓣一瓣的落花。

有白有红。

只是他不清楚,为何喻延洲每次都能将这些花瓣拼凑成一朵花捧在手心。而且还都要送给言知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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