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五子,太子行二,大皇子年岁最大,早早入朝问政,太子有广陵侯府刘家撑着,这回,痛失刘家,让大皇子看到了契机,若太子被拉下马,他为长,机会就大很多。
纸条上写了,郑大人与太子在盛云楼见面,密谋要事。
沈安宁舒心地笑了,“你爹丶若有你爷爷一半的本事,也不会至今还是个侍郎。”
郑冉无话可说,面色忧愁,又见小东西十分快活,她不觉纳闷,“你怎麽那麽高兴呢?”
“你爹作死,我自然高兴,你说,他若是流放若是被打板子,我是不是该高兴。”沈安宁扬起眉梢,嘴角轻勾,恨不得贴到她的面前,放大自己的高兴。
郑冉被她看的脸色发红,道:“别胡言乱语,我烦着呢。”
“你求我,我给你将人捞出来。”沈安宁快活极了,在郑冉面前摇晃着脑袋,天光落在她明丽的面容上,给她添了几分张扬。
郑冉忍不住笑了,伸手捂住眼睛,沈安宁好脾气地拨开她的手,“你求我。”
“怎麽求你?”郑冉顺着她的话去说,“给你跪下来,求你”
“那多没意思。”沈安宁反而拒绝了,不快道:“你这人好无趣。”
嫌弃她无趣?郑冉羞红了脸,伸手去揪她耳朵,“沈安宁,你说我无趣,惦记你的二嫂军医了吗?”
“你又偷袭我。”沈安宁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压在身後,将人抱起来,大步往里面走。
郑冉害怕了,腾空之际,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口,她下意识要抵抗,背後靠着柔软的被子,她松了口气,沈安宁贴过来,说:“你求我。”
郑冉本是惊恐,听她的话,又被逗笑了,偏首不去看她。沈安宁不安分,将她的双手紧紧扣住,按进被子里,“郑冉,你求我呀。”
“好,我求你,将他捞出来。”郑冉怕痒,偏偏她贴着自己的脖颈,呼吸就像是*风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刮过自己的脖颈,痒丶酥麻,总之很难受。
郑冉欲挣扎,那人顺手扯了锦帐,吓得她心口一跳,“还丶还是白日呢……”
沈安宁不回答,三两下除了她的衣裳,小衣之下,便是腻白顺滑的肌肤。沈安宁看得发痴,郑冉羞得无地自容,更是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你做什麽?”
“画本子说,要先喜欢身体,才会享受,才会沉浸……”沈安宁脱口而出,说完就後悔了,与她说什麽。
她乖张地笑了笑,拂开郑冉的手,再度打量,郑冉又羞又恼,恼恨她口无遮拦。
沈安宁无动于衷,她就是这种反骨的性子,郑冉都将她看了一遍,她得讨回来啊。
于是,她伸手,将榻上的人翻过来,亲吻她的肩膀,郑冉心惊担颤,直到湿。热的吻贴在肩上,她微微缓了口气。
郑冉阖眸,心跳到了嗓子眼,她试图闭眼来遮掩自己的心慌。
可沈安宁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吻从肩膀,一路过雪山跨冰河般,落在了尾椎骨上。
郑冉不可避免的轻轻一颤。
沈安宁突然不动了,盯着她的後背,雪白无痕,没有一点瑕疵,美则美矣,要紧的是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白玉。
不仅是脊背,周身都没有瑕疵,这就是大家女子,从小娇养着,身子都是最美最好看的。沈安宁痴痴地看着,不敢去触碰,怕她脆弱,一碰就坏了。
她略显无措,很快又故作镇定,扯过被子,盖住无暇的肌肤,她老成道:“我先去沐浴。”
郑冉躲在被子里,看着她,不知她为何後退,但她在想,沈安宁是想的。
她伸手,拉着对方的手,道:“不敢了?”
不是不敢,是你如玉无暇,我会弄脏了你。沈安宁望着对方,眉眼如画,如明月如星辰,带着与生俱来的光辉。
她有意躲避,郑冉的手在她手腕上轻轻抚摸,慢慢地,她开口,说:“你很美。”
郑冉等了半晌,未曾想到会是这麽一句话,这还是嚣张跋扈的小疯子吗?
她略一迟疑,拉住她的手,说:“你不美吗?”
“脏。”沈安宁脱口而出,觉得累,很累,微微挣扎便甩开郑冉的手。
郑冉好笑,道:“你还真是厉害呀,忍住了?”
提及这个,沈安宁露出自己的‘爪牙’,恨不得上前咬她,不想,郑冉开口:“那你过来,我喜欢你的身子。”
沈安宁瞪大了眼睛,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她是什麽意思?
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