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说着说着,还真就闭上眼睡着了。
上官浅听着阿年规律平缓的呼吸声,她掀开被子的一角,用手轻轻抚了下阿年受伤的肩。
宫远徵端着药进来的时候,阿年已经睡着好一会儿了。
上官浅轻声道:“要叫醒二小姐吗?”
“让她睡吧。”宫远徵将药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你可以走了。”
“二小姐受伤,我也有原因,如果不是我想来拿些药的话”上官浅没动,“我今晚在这里照顾二小姐。”
宫远徵对上官浅露出个非常不友善的笑容,“你也知道啊,罪魁祸首,这里是我的医馆,你现在就离开。”
上官浅离开了,宫远徵将门锁上,脱掉鞋子,轻手轻脚地上了床,隔着被子将阿年抱在怀里,闭上了眼。
阿年12
阿年衣服穿得厚,暗器没扎进去多少,宫远徵给她用的也都是好药,伤好得很快。没多久就不疼了,又活蹦乱跳的,只是每日还要擦去疤痕的药膏。
今年的上元节,宫远徵问阿年要什么花灯,阿年说要小香香灯。
宫远徵早已是做花灯的老手,小香香灯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今年的上元节有些不一样,宫子羽下午的时候来跟她说,要带她出宫门去玩。
阿年指指自已又指指宫子羽,“我们两个呀?”
阿年对于宫门规矩的遵守是很灵活的。她有自已的一套判断逻辑,像是偷溜出宫门去玩,她觉得是小事,就很乐意。像之前云为衫去后山,她觉得是大事,要不是宫紫商极力阻拦,她肯定就告状了。
宫紫商在一旁捂着嘴笑笑,“我们五个。”
阿年看向云为衫,“云姐姐能出去吗?”
宫子羽:“不走大门。”
“要是不带云为衫,我们都出去不了了。”宫紫商给阿年使了个眼色,又八卦地看了眼宫子羽。
阿年看懂了。
阿年还是有些犹豫,总感觉哪里不对。
宫紫商:“花灯!新奇的糕点!歌舞游戏!火树银花!”
阿年:“我现在就换衣服!”
角宫。
宫远徵开心地提着新做好的龙灯去找宫尚角。
“徵公子要一起用晚膳吗?我现在去通报一下角公子。”
“不用了。”
“是。”
宫远徵垂着头失落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