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
是熟悉的欢快声音,宫远徵抬头看去,阿年满脸笑意地冲他跑来。
阿年牵着宫远徵没有拿龙灯的那只手,“我就知道你在角宫,是来找尚角哥哥的吧,我们一起去。”
宫远徵将阿年往反方向拉,“哥哥已经在和上官浅吃饭了。”
阿年:“那走吧,我们回徵宫!”
阿年和宫远徵手牵着手往徵宫走。
宫远徵:“你怎么来了,不在羽宫过节吗?”
阿年:“子羽哥哥黏着云姐姐,我就想着,那尚角哥哥也很有可能会和上官姐姐一起过节,推测到你可能是一个人,我就来找你啦!”
宫远徵:“徵宫没准备什么。”
阿年:“我准备啦!我让人送了元宵,现在应该快到了,我们回去正好赶上。”
阿年:“还有小香香灯,远徵弟弟你做的一定很好看。”
宫远徵:“你都没见到就知道好看了。”
阿年:“对呀!”
阿年和宫远徵一起吃了元宵。宫远徵自已喝酒不给阿年喝,只给阿年倒了杯花茶。
阿年趁宫远徵不注意端起他的酒杯抿了一口。
“呸呸呸!”阿年灌了两杯花茶,压下嘴里的辛辣味,“这哪里好喝了,比我做的菜还难吃。”
宫远徵拿回自已的酒杯,酒杯在他的手上旋转了半圈,他将自已的嘴唇印上去,喝下一口,“都让你别喝了。”
两人东南西北乱扯地聊了好久,阿年看时间不早了,就说自已要走了。
宫远徵嘴里念叨着要送阿年,但他已经有些醉了,躺在那儿半天也没动。
阿年叫了个下人来看着点,自已离开了。
阿年没回羽宫,她去了角宫。
她早就做好了云为衫和上官浅的香囊,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上元节是个好时间,云为衫的那个,阿年下午的时候就已经送出去了。上官浅这一个,想着尚角哥哥和上官姐姐现在应该吃完饭了,趁着上元节还没过去,阿年就现在去送。
阿年是很贴心的妹妹,但再贴心也只是妹妹。宫尚角和宫子羽现在都有了能陪着度过漫漫长夜的知心人,阿年也很开心。
两个香囊,云为衫的那个,阿年绣的桂花,上官浅的这个绣的杏花。前者是团圆,后者是幸福美满。
阿年走在路上的时候,就感觉巡逻的侍卫不太对,进了角宫之后,拉住一个眼熟的问是怎么回事。得知了雾姬夫人遇害的消息,以及长老院让人查各宫女眷的吩咐。
阿年看向角宫的某一个方向。
上官浅昏迷在地上,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惊醒了她。
阿年站在门口,一眼就看见了一身夜行衣躺在地上的上官浅。
上官浅避无可避。
阿年关上门了,手抚过自已的腰间,摸出随身携带的那把小刀。
阿年慢慢走到上官浅的身边蹲下,刀抵在她的脖子上,“你是无名。”
一滴泪从上官浅的眼里滑落,阿年关门的动作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我不是。”
门外巡逻的侍卫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