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池愣住:“你不是照顾赵婉婉去了吗?怎么会喝醉?”
谢淮川半倒在宋月池的肩膀上,没有回答,看起来醉的厉害。
天寒地冻,门口的风很大,吹得宋月池直哆嗦。
宋月池不想陪着吹风,只好把谢淮川扶进去,关上门。
把人搀扶到软塌上,谢淮川头上的雪花很快就湿了,刚吹了风又湿发,这样最容易着凉。
叹了口气,宋月池拿干毛巾细细帮谢淮川擦拭。
“婉婉,别闹。”谢淮川拂开她的手。
一瞬,窗外风声大作。
男人的话好似窗外这呼啸风声,重重撞击着宋月池的心扉。
她松了毛巾,直直看着软榻上的男人。
“谢淮川,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妻子宋月池,不是赵婉婉。”
哐当一声,寒风吹开了窗户,一股冷风直直灌了进来。
谢淮川睁开眼眸,原本带着醉意的狭长双眸清明了几分。
他单手撑着软塌坐起来,望向宋月池,四目相对,他眼里的幽深晦暗缠得宋月池紧张极了。
说来可笑,他们虽然是夫妻,但除了新婚夜,他们从来没有在深夜待在一起过。
半响,谢淮川揉了揉眉心:“抱歉,我喝醉走错地方了。”
说完,他起了身,步态虚沉地离开房间。
呼呼,大风再次吹进屋,宋月池走到窗边关上窗。
屋内没有风了,很快丫鬟也送了更多的暖炉过来,但是宋月池还是冷。
她躺进被子里,冷气好像都渗透了她的皮肉,冷冻着她的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睡了过去。
可迷迷糊糊间,,却忽地听见外面下人喊:“世子夫人房里走水了!”
宋月池猛地睁眼,见房内火光冲天。
不断有断裂的焦木砸下,浓烟呛喉又模糊视线,她只下床走了几步,手脚已经被烫得发抖。
“咳咳!”
宋月池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可一拉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人锁上了!
有人要害死她!
咬着牙,她忍着撕裂的疼,拼尽力气撞门,大喊:“救命!”
可刚喊了一声,头顶忽然传来咔嚓一声——
她抬头,只见屋子的横梁,冲着她的头径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