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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砚铮进来的动静不小,引来一些人侧目。
或猎奇,或幸灾乐祸,或单纯看热闹……
这些视线黏在阮之窈的身上,让她不适又恶心。
功成名就后,她很少再体会到这种被人瞩目的难堪。
可最近几次,都是面前的纪砚铮带给她的。
阮之窈深吸口气,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与你无关,纪先生,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质问我?”
纪砚铮看了露台旁站着的陆知聿一眼,他有些气急败坏,只是碍于在公共场合,还维持着基本的冷静。
他上前一步,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很重。
“之窈,我们还没离婚。”
阮之窈不适地拧起眉,动了动手腕,却没挣开。
此时,她的耳旁、身后,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几声,格外清晰。
是陆知聿走到了她身前。
男人强硬地拿回了她的手,又将她带到身后。
他脸色和声音都很冷:“据我所知,纪先生和阮小姐的离婚官司马上就要开庭了。”
刚刚的肌肤相贴一触即分,陆知聿将她护在身后,两人维持在令人舒适的社交距离。
阮之窈的表情依旧是不动声色地防备,但莫名安心。
纪砚铮气极反笑:“陆先生,那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更加兴奋,探究意味也更浓了。
陆知聿再怎么样,也是个未婚的男人,与阮之窈这个身陷离婚官司的女人,单独待在一块,怎么看怎么有猫腻。
陆知聿坦坦荡荡:“我与阮小姐的交往自然是坦坦荡荡,不似纪先生与姜小姐。”
不知是碍于陆知聿的身份,还是纪砚铮的花边新闻更劲爆,现场的人都默契地移开了放在阮之窈身上的视线。
纪砚铮咬紧牙:“你……”
他却突然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之窈,我有空再来找你。”
说完,纪砚铮匆匆走了。
阮之窈漠然地看着他离开,又收回视线,问道:“他急匆匆地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