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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姜清鸢在医院休养了两天,期间还特意让人按照宁诗语的喜好,送了一批浅色系的床品和日用品回家。
她看着手机,屏幕干干净净,没有一条裴霁年发来的消息。
如果是以前,她消失超过两小时,裴霁年的电话就会打爆她的手机。
甚至有一次她只是去做个美容,他就急得差点报警。
现在呢?
她两天没回家,他连问都没问一句。
姜清鸢扯了扯嘴角,将手机扔到一旁。
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不过没关系,她也不在乎了。
出院那天,天气很好。
姜清鸢推开家门时,脚步猛地顿住。
客厅沙发上,裴霁年正将宁诗语压在身下,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唇齿交缠间甚至拉出了银丝。
听到动静,裴霁年猛地抬头,看到姜清鸢时,脸色微变,迅速从宁诗语身上起来。
宁诗语红着脸,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裙:“姐姐别误会……我只是不小心摔倒了,碰到了裴总的唇……”
裴霁年也皱眉解释:“意外而已。”
姜清鸢看着他们拙劣的谎言,心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嗯,知道了。”她平静地点点头,脸色却因为手术后的虚弱而显得格外苍白。
裴霁年这才注意到她的异常:“你怎么了?生病了?”
“生理期。”姜清鸢面不改色。
裴霁年“嗯”了一声,没再多问:“没事就好。”
姜清鸢心里刺痛了一下。
以前她生理期,裴霁年会紧张得连公司会议都推掉,整夜守着她,给她揉肚子、煮红糖水。
现在呢?
他的心思全在宁诗语身上。
“对了,”裴霁年突然开口,“过两天是诗语的生日,她从来没办过生日宴,父母去世后也没人为她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