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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沈念慈收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缇缇缇穿着,不合身的公主裙,小手揪着薄璟琛的领带。
明天来苏黎世,敢告诉薄烬,缇缇就会被扔去海里喂鲨鱼。
沈念慈手指发抖,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去了苏黎世。
“薄璟琛,把缇缇还给我!”
看见薄璟琛的那一刻,沈念慈就疯了一样拿着包,砸他。
男人却像没知觉似的,目光细细地描摹着她的脸。
沈念慈还是那样好看,可能是因为生了孩子,眉宇间多了一丝媚,发怒的眼角泛红,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潋滟靡丽。
薄璟琛喉结滚动了下,握着她的白嫩纤细的手腕。
“生了孩子倒是脾气更大了?”
他看了眼助理,助理立刻去把缇缇抱了过来。
缇缇小脸红扑扑的,跟被喂过温奶,像是感觉到了母亲的存在哇哇哭着。
沈念慈看见缇缇那一刻,瞳孔骤缩,就要扑过去。
“缇缇!”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刚触到女儿柔软的脸颊,就被薄璟琛拉回怀里。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你留下,她今晚就回家。”
“让我先送她回去……我再过来,好不好?”
沈念慈的声音发颤,目光死死盯着助理怀里的女儿。
薄璟琛似笑非笑,拍了拍她的脸。
“沈念慈,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看着女儿被抱出玄关,沈念慈闭了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在苏黎世的第三个月,薄璟琛的财产悉数被变卖,沈念慈干的。
薄璟琛知道后,没有生气,反而含笑蹭了蹭她的脸,宛若情侣之间的耳鬓厮磨:“你现在花钱这么厉害了?放心我不会饿着你的。”
薄璟琛为了给她过生日,去了地下拳场打黑拳。
十场比赛出来后,他左眼皮肿起的像个核桃,脸上青紫交错,丝绸衬衫浸透了汗水与血水。
他提着一个精致的蛋糕,和一条价值不菲的高定裙子,每走一步都有血珠顺着裤管滴在青石板上。
跌跌撞撞的走回家,他洗了澡。
把沈念慈抱了出来,摆上礼物和蛋糕,沙哑的声音给她唱着生日歌。
沈念慈吃了几口蛋糕,在薄璟琛要吃时,“啪嗒”一声,将一整块蛋糕全部推到了地上。
瓷盘碎裂的声响里,她看见他瞳孔骤缩。
薄璟琛蹲下身的动作牵扯到肋骨,闷痛出声,他没再去捡蛋糕。
而是用指腹擦过她唇角的奶油,放进自己嘴里。
沈念慈看着他眼睑下青肿的瘀痕,冷嘲出声:“真贱。”
她把他曾经的话,还给了他。
薄璟琛扬起了笑,脸上的伤口被扯动,疼的他心脏发紧。
他声音嘶哑透着满足:“念慈,很甜。”
在苏黎世的第四个月,沈念慈被薄璟琛的仇家给抓住了,她故意的。
第二帮的老大将枪管抵在她太阳穴,对着薄璟琛开条件。
“废条腿,你的女人就还你。”
薄璟琛没有犹豫,抄起地上的消防斧柄狠砸自己的腿。
一下又一下。
他怕沈念慈担心,声音放缓:“念慈,乖,别往这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