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扔你就扔。”
喜顺捧着鱼缸走了,没敢真扔,而是放到别的房间养着去了。
王爷说话明显是带着气儿的,一会儿后悔了再找他要,他从哪儿弄去。
合格的总管太监必须得走一步看三步。
聪明如他!
碧云捧着折扇来的时候,喜顺也正好折返回来。
摄政王看到扇面上画完整的小狼狗,心想这次总算是完整的了。
不像是黑夜中的狼,只能看到眼睛。
只是画小狼狗是什么意思?
“何意?”
“姑娘没说。”
“下去吧。”
说她自己是个凶恶的小狼狗吗?
还是说他是海棠花?
小狼狗要摘他这朵高岭之花?
“不自量力。”
话说出来,心里乱乱的,摄政王把折扇歘的一下合上,起身扔进红色的匣子里,匣子的盖子砰的一声盖上。
眼不见心不烦。
接下来的几天,白清欢每日都送过去一样新鲜的东西,扇坠,木雕之类的小玩意儿。
摄政王照收不误,不过都扔进红色的匣子内,没有看第二次。
他这边一点回应都没有,白清欢一点都不失望,还是每日的送着。
因为她从喜顺的嘴里已经知道了摄政王都放在匣子里收起来了。
只要没扔,她就继续送。
在白清欢养伤的日子里,丞相府热闹的很。
郑姨娘在白清悠的帮助下,三间铺子很快转亏为盈,没几日就入账几百两银子。
郑姨娘开心的每日都要去账房把银子数上几遍,期待着以后挥金如土的好日子。
可是今日她去视察铺子回来后,发现账房一两银子都没有了。
失声尖叫:“银子呢?”
崔账房回话:“是相爷方才支走了。”
“相爷有说拿去做什么吗?”
“没有。”
相爷是一家之主,拿银钱做什么也不是他这个账房能问的。
郑姨娘气急,也不回院子了,就在门口等着白昌浩回来。
白昌浩心情非常不错的从外面缓步走来,就看见郑姨娘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内。
还不待他问发生了何事,郑姨娘先发制人:
“相爷,账房的银子呢?”
郑姨娘挨打
质问的语气,让白昌浩感觉自己被冒犯了。
非常的不悦,郑氏胆敢这样与他说话,真是反了天了。
还有一张嘴就是黄白之物,简直面目可憎。
哪里还有以前的温柔小意,他微翘的嘴角也耷拉下来。
“族长需要,本相给他们了。”
“相爷!”
白昌浩的耳朵差点被郑姨娘尖利的声音穿破。
“你叫什么?不就是几两银子,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