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小曲儿领罚去了。
弄的刑房的侍卫莫名其妙的,头一回见被打鞭子还这么开心的。
还没打完,珍珠也来了。
“你来观刑吗?”
珍珠不吭声,跪下:“来领罚。”
又过了一会儿,疏风也来了。
相同的动作,相同的鞭数。
侍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今儿真是奇怪呀。”
“你们都办错什么事儿了?说说呗。”
“哼”
疏风有气儿没处撒,没好气的说道:“说什么说,别瞎打听。”
这里面就疏风不服。
他招谁惹谁了啊,本来王爷去泡汤浴,他在外面守着就行了。
结果白姑娘在,喜顺还没说,还有珍珠,也不知道拦着点。
他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两个,两人心虚低下头,确实是他们的疏忽。
侍卫没打听到,心里痒痒的,手上舞的飞快,歘歘歘,一人二十鞭子就打完了。
看来是王爷今日心情不好呀。
这几日他有的忙了。
忙并快乐着,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第二日,白清欢刚坐起来,碧云就带来了新的消息。
“你是说王爷收了云语嫣送的东西?”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是的,姑娘。”
“拿竹篾和生宣纸来,我今日要做折扇。”
每日都送东西过去,让他养成习惯。
习惯她的存在。
“姑娘还会做扇子?”
白清欢白她一眼:“做什么都有第一次不是?”
想到昨夜摄政王的脸红但隐忍的样子,白清欢在扇面上勾勒出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狼狗。
然后再画出一朵鲜艳的海棠花。
小狼狗回首去看高处海棠花,看得到吃不到,面目狰狞也憨态可掬。
矛盾又和谐。
她就是那朵海棠,摄政王是这只小狼狗,没有比这更形象的了。
在碧云的帮忙下,很快一把折扇做好了。
白清欢学着风流倜傥的文人摇了几下,凉风袭来:“阿嚏”
好吧,大冬天的送折扇确实有些不合适。
她也是心血来潮做折扇,眼见天要黑了,换别的也来不及了。
“送去吧。”
摄政王上朝回来,到书房就看到书案上的琉璃鱼缸,凤尾鱼优哉游哉的游着,突然对着身下的青草就咬,然后使劲儿的往后撤,愣是没咬动。
他突然间就想到了昨夜的窘迫,下腹有些蠢蠢欲动了。
他大跨步坐在桌案后面,挡住身子的异样。
心里暴躁的不行:“把鱼缸扔了。”
看不见,一定就没事儿了,他还是那个无欲无求的冷血摄政王。
喜顺不明所以:“王爷三思啊。”
鱼缸惹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