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方丈听不见神尘念诵佛经,便试探来问。
神尘背脊一僵,连忙继续唱诵:“……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
“师傅~”逆徒也催他。
神尘这辈子没这般窝囊过,只能遂他意,麒麟粗臂握住自己肿胀肉根,在徒弟和佛祖的注视下,一边抽捣,一边用它敲击木鱼:“……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呃嗯……”
哧的一股水声淹没在他突兀的低哼之中,那逆徒竟然趁他聚精会神偷袭他乳头,看自己那对胀满青筋的健硕雄乳被徒弟嗦得啧啧出声,就好似在哺乳,那股羞臊窜起,冲开他毫无防备的精关,道道稠白醇厚的精浆透过指缝喷溅而出,力道差些把钵盂冲翻。
“大师?你可有恙?”那不识趣的方丈偏要来打扰神尘痛快,说着就往这边走来。
堂下众人俱都停了唱诵,数十双眼睛紧盯着神尘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僵硬后背。
“不准过来!”神尘骤然发劲,身下精泉飙得更凶,身上五色袈裟腾空,卷起满地香灰。
堂内众人被那内力劲风吹得节节后退,纷纷逃出了寺门,香灰洋洋洒洒铺了满地,将神尘泻满地面的精浆全都盖在了下面。
岁荣见寺内众僧逃了精光,他也想逃,却被神尘揪住,兔子般拧到身前。
地藏王赤着半身,一身精肉胀如铁打,成团成束坟起,凶相毕露,剑眉嬴目死死锁着他,岁荣就好似一只被雄鹰阴影笼罩住的兔子,无所遁形,只能求饶。
“现下知道求饶了?”神尘大手捏开他下颚,右臂仍飞快搓捣着雄根,硕大阳具抵在他唇上,“不是想要?本座赏你咽个干净!”
“唔!师……唔……”
拳头大的龙头撑开他的小嘴,岁荣只觉唇角都被撕开了。
神尘后臀夹紧,气沉丹田,吁出一口长气,飞速撸动的右臂肌肉暴涨,动作骤停,只见他突然打了个哆嗦,周身滚起一片鸡皮疙瘩。
挣扎间,数道灼热腥甜在喉头炸开,力道之强,恨不得将他上颚冲个窟窿。岁荣赶紧捞来钵盂,将唇角滴落的元阳接住。
……
神机营内,毕进被反绑在栓马桩上。
他周身不着寸缕,唯一件鲜红披风系在脖颈上彰显他大将军的身份,他被压跪在地,一杆木棍抵着他背脊深沟,麻绳勒着脖子强迫他必须仰着脑袋。
一身雄浑筋肉涂满油脂,好似一头任人宰割的公牛,刀劈斧凿般的肌肉块强行展开,被人七手八脚的抓在手中捏玩。
沈星移坐在赛虎背上洋洋得意:“还磨蹭什么?谁将阳精泻进他口里,便能领今日口粮!”
“狗杂种!休要辱我将军!我等宁肯饿死也绝不受你摆布!”一将官被压跪在地上咆哮,怒蹬着沈星移恨不得将他敲骨吸髓。
沈星移冷哼一声,随手捡起一颗石子弹出,噗的一声,那将官脑浆飞溅,软软倒在地上。
“住手!!!”毕进嘶声痛吼,浑身肌肉都在颤抖,“神机营将士听令!将,将,男精……泻进我……口里!”
沈星移折扇拍胸哈哈大笑:“都听清了?你们将军亲口下的军令,还不执行?”
“将……将军,得罪了……”人群里走出一小卒走到毕进身前,在一众喷火的目光中,掏出了软塌塌的阳物。
毕进反剪在身后的双拳捏得咯吱作响,最终还是闭上了眼,乖乖地张开了嘴。
那小卒抽捣着分身,越是这种时候,越是硬不起来,直急得冒汗。
沈星移扬手一鞭抽在毕进身上,黝黑筋肉顿时皮开肉绽:“蠢猪,你便是这样服侍人的?把它含住吸吮!就像吸吮奶头那样!”
毕进羞愤已极,探头将小卒分身含住,僵硬的口腔只是机械地前后摆动。
那小卒猛地被人含住,下意识往后退,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想到伺候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那个自己又敬又怕的大将军,当即膀胱一酸,飙出一股黄尿喷在毕进脸上。
“啊!将,将军……抱,抱歉……我不是有意……”
“哈哈哈哈,不准躲!全咽下去!”
毕进已至崩溃边缘,浑身肌肉抖起肉浪,全军数他最为强壮健美,此刻却被压着做了全军的马桶,此番羞辱,当真教他生不如死。
“废物滚开!”赵构亲兵中走出一个条汉,抬脚将那小卒踢开,旋即掏出肉根塞进毕进口中。
大汉阳物许久没有清洗过,骚臭难闻,包皮里裹满污垢。
他倒是不扭捏,两只铁掌搂住毕进后脑勺死死按在胯下,恨不得将正副雄物都塞满毕进口腔。
腌臜的雄物在毕进口中撑胀,龟头卡在嗓子眼儿还硬往喉管里挤,饶是毕进习武数十年也被呛得涕泪横流。
“好!用力!哈哈哈,好汉子,你看你把你们将军都肏哭了!”
大汉耸动更加卖力,一手揪住毕进发髻扯开又按下,一手捏玩着毕进浸满油汗的胸脯:“娘的,这大奶子,比女人的还大。”黑漆漆的阳物挂满了将军的唾液,龟头顶开喉咙,毕进的喉结都在顺着他的动作而滚动。
毕进喉咙似被钝刀锯开,痛至麻木,硕大阳具却在汉子的踩碾下,胀了起来。
“好一条骚狗!”大汉撞得啪啪作响,两颗肉丸砸红了毕进的下巴,“喔!来了来了!给爷爷接好!”
“唔!!!”毕进阿胶青筋暴起,刚毅俊脸被憋得通红,他的头颅被汉子死死按在胯下,一股腥黏热液径直喷进了他的喉咙,整个肺泡都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