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荣嘿嘿一笑,手指一路顺着神尘结实小臂往他腰部攀滑:“此精非彼经……”
神尘呼吸一窒,急忙抬头匆匆瞥了一眼周围,想要教训却又不敢大声:“胡闹!”
“哎呀~师傅~求求你嘛~”
“不准!”
说是不准,却没拦他,岁荣畅通无阻,顺利擒住国师半硬佛根。
如此大胆地行为,让神尘经不住发出一声低哼,方丈见状,连忙过来询问他是否准备好下半场的法会了。
神尘浑身僵硬不敢乱动,点头称好,又挪动蒲团,用桌布将自己下身罩住。
堂下数十双虔诚目光齐齐仰望向他,神尘轻咳一声:“方才讲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众檀越可曾于茶歇时观想,那沸水煮茶时腾起的白汽,初看是雾,凝眸便散,恰似红尘诸相。今番且续探《金刚经》‘应无所住’之妙谛,先请合掌共读:‘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堂下男声共颂:“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岁荣侧脸枕在神尘大腿上,纤纤手臂探入僧袍,泥鳅一般钻入亵裤,将神尘坚硬法相掏出来透气。
神尘察觉到徒弟动作,当即气息一凝,耳根瞬间通红:“诸,诸位且看这叶……”他弹指拈起地上落叶举在半空引开众人视线,“春生时执于翠绿,秋落时执于枯黄,然叶之本真,何曾为色所困?世人执于贫富,便困于金帛之相,执于毁誉,便溺于褒贬之声。昔有檀越问:“贫僧每日诵经,为何心仍随境转?”譬如舟行江涛,若缆绳系于岸边枯木,风浪起时舟必颠簸,若解缆顺流,看似无依,反得自在。“无所住”非是空心,而是不将心绳系于色声香味触法之幻境。”
岁荣嘻嘻窃笑,埋头将大师那臂长巨根含入口中吸吮,殷红小舌绕着龙头缠裹了几圈,黑龙受不住挑逗登即暴怒,咚地一声闷响,龟头撞在了桌板上险些把桌子顶翻。
神尘赶紧作势展卷按住桌面,指节轻巧卷中“离相”二字:“经中“离一切相”,非离相而求空,乃知相而不执。试看佛陀着衣持钵、洗足敷座,哪样不是随顺世相?却又哪样染着世相?恰似镜照万川,千山万水入镜,镜却不留一痕。诸位晨间漱口时,可曾留意那镜中面影?张口时唇动,闭目时影消,若执着镜中颜容为实有,便是认影作头。”
亏得神尘有此定力,反激起逆徒好胜心,岁荣轻轻撸动茎身,又将和尚阳丸含在口中交替舔吻。
神尘小臂上汗毛炸立,尤其堂下数十双眼睛盯着他,这样公开的场景做着这等隐秘的浑事,偏偏他还得端着一本正经的庄严法相,一边宣传佛法一边被徒弟亵玩他精壮的身子。
这实在是……实在是……过于刺激,刺激得他浑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岁荣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浑身战栗。
岁荣的手指在神尘大腿根轻画,指尖虚触皮肤,好似鹅毛扫过,痒得大师阳心不住夹紧。
逆徒又使摘星手指法连点他会阴,膀胱顷刻如灌满潮水酸胀难忍,浑身燥热,连乳根都胀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僧衣,凸起两个褐色的棘点。
众人只看大师耳廓红似滴血,呼吸愈发急促,只当是闷的,纷纷散开许多,又提意齐颂经文祈福,免得大师太过操劳。
神尘被撩拨得精关胀痛,闻此提意倒是松了口气,连忙转过身去面朝佛像躲开逆徒的魔手。
玉龙寺众僧居前排,手持木鱼闭目诵经,身后百姓则双手合十跪坐地上跟着唱诵,梵音齐鸣,似牛角长号,恢弘大气,庄严无比。
偏这庄严时刻,荒唐太岁趁机钻进神尘衣袍,蛇一般绕到他身前。神尘赶紧竖直脊梁展开宽背,伟岸体魄将小徒弟笼罩其中。
“再要胡闹,本座要罚你了!”神尘低声威胁。
岁荣嘻嘻一笑,反手将他衣襟解开,神尘沟壑纵横的健硕胸腹敞了出来,逆徒一手捞住他肿胀肉根,一边低头咬住他胸前石子般坚硬的肉粒:“师傅专心念经,我来帮你敲木鱼。”
神尘生怕露馅,不敢大动,上身定如庭柱,将盘腿坐姿变为跪坐,好让岁荣面朝自己骑坐在自己雄伟佛根上。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师傅……佛祖在看你呢……”岁荣伸出舌头舔过神尘喉结。
神尘心虚,此刻自己衣衫凌乱一副淫态,所有窘迫被佛祖尽收眼底,他不敢睁眼,只能继续念经,豆大的汗珠从他青筋暴起的额角一路划过下颌。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呃~”
岁荣将木鱼置于神尘胯间,以神尘阳具做捶,有节奏的咚咚敲击。
乌红反光的龙头敲在木鱼上,晶莹的黏液被震得从铃口不住飞溅,不到百下,木鱼便被镀上了一层水润的膜。
“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唔……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
“师傅……你流了好多水啊……”岁荣的背脊被包裹在神尘胸腹之中,男人滚烫坚硬的肉块随着急促呼吸在他后背磨蹭,咚咚沉重的心跳震得他肩胛骨发麻。
“……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臂长佛根硬如铁杵,硕长的茎身盘满指粗血管,茎头更如雨后清晨的蘑菇,胀得肉棱都翘了起来,红艳艳,绷得反光,敲在木鱼上好似拳头在砸,余力从龙头传遍茎身,震得他鹅蛋大小的双丸泌出更多前液。
有百姓骑在墙头观之啧啧称奇:“大师不愧高僧,佛法精深,不见手动,却闻木鱼声,且力沉势猛,听之令人心旷神怡!”
神尘神功大成耳聪目明,自把这话听进了耳里,霎时胸腔中气血翻腾,臊得他快原地爆炸。
岁荣敲得起劲,双手齐上,掐着根部一边前后撸动一边上下抛甩。
神尘再招架不住,低声求饶:“饶了师傅……过,过后,再任你耍玩……”
“不要。”混账当即残忍拒绝,“过后你定会躲着我。”
神尘双眼喷火且又无可奈何,恨不得当场将这不知死活的逆徒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
岁荣俯下身去,敲一下木鱼便吮一下阳锋,痛爽交替之下,神尘几近失态。
“师傅~我手都酸了,你自己来罢……泻进钵盂里。”岁荣将钵盂放到他面前,一对小鹿般纯洁的圆眼无辜地望着他。
“你!”神尘气结,这逆徒简直得寸进尺,现下竟是要他在佛前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