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脸上浮满兴奋的潮红,没有比新驯服一头强大雄性更刺激的事了,眼看着一件件衣服剥落,雪白健美的胴体终于展露无余。
与董烁那般粗壮不同,赢曜的躯干挺拔,皮肉紧实,肌肉轮廓似刀刻般深刻,肌肉修长却饱满,连乳头颜色都是诱人的粉红,这个年纪正是少年蜕变为青年的过程,像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充满了青春的生命力。
赵构脸上惊喜溢于言表,他只想过武人通常都健壮,却没想过赢曜身材如此诱人,馒头一样鼓胀的胸肌,整齐凸起,如鹅卵石铺砌的腹肌,宽阔高耸的肩膀,侧腰如同道道山峦般的肌肉线条汇集于小腹,那样紧致的细腰丝毫不显羸弱,反而如刀锋般有力。
尤其胯下颓软的阳物耸拉着,已长过董烁硬挺的一条。
南策伏在岁荣身上,感觉身下的那个身子不断颤抖,手臂紧了紧,小声道:“回去吧,不看了。”
岁荣咬紧牙关,周身寒彻:“继续看。”
小王爷喜不自胜,如此美景雄体近在眼前,他哪里还顾得什么皇家颜面,他裆下帐篷顶得生疼,一脚踢开董烁,快步走到赢曜面前,饥渴难耐地贴附上去,就像一个快要渴死的人贪婪地吮吸着绿洲。
赵构比赢曜矮了一个头,他两手环抱住赢曜劲瘦的腰身摩挲着少侠背后块块分明的肌肉凸起,头埋在赢曜宽阔厚实的胸前舔舐,恨不得将他每一寸肌肉都涂上自己的口水,原始得就像在标记领地的动物。
赢曜闭上眼睛,头颅昂起,一方面他实在难以面对赵构发情的淫态,一方面也配合对方吮吻自己的喉结,直到小王爷轻咬他胸前的凸起,终于刺激到了他的敏感地带,巨蟒抖动着准备苏醒,赢曜喉间发出难以自制的雄性低吟刺激了小王爷更加猛烈的进攻。
小王爷含住他的龙头开始前后晃动,赢曜终于还是放弃了抵抗,主动伸出双手揽住对方的后脑往自己身前拉动,渴望被含得更深。
天寒地冻,岁荣十指在瓦片上抠出了血,咯咯声让伏在地上的人犬警觉。
没有预兆,一道锁链袭向屋顶,咚的一声将屋顶击穿一个大洞,大洞位置正是岁荣二人伏着偷听的地方。
巨大声响立马引起了侍卫的注意力,董烁手持铁链挥舞,小王爷受惊,连忙往董烁身边跑,边跑边喊:“快来人!有刺客!”
南策护着岁荣滚了两圈,单手抓着屋檐,堪堪避过刚才那直取岁荣面门的一击,岁荣心脏狂跳,还不等他回过神来,却看侍卫已张弓搭箭将他们团团围住。
“射死他们!”小王爷如惊弓之鸟咆哮下令,霎时万箭齐发直指二人,万点寒光乍闪,避无可避。
南策腿下一蹬,搂着岁荣凌空而起,右手捏碎青瓦一撒,叮叮当当的声音在黑夜中响个不停。
赢曜将长衫裹着身体,皱眉凝视那处动静,摘星手?岁荣没有这等深厚功力,沈星移?
瓦砾碎片将袭来的飞箭卸了十有七八,南策单人自然游刃有余,但要保护岁荣就显得十分吃力了,好容易一阵辗转腾挪夺过这波夺命飞箭,侍卫们又开始张弓对准。
南策不敢与他们纠缠,挟着岁荣化成两道黑影往院墙跃去,眼见两道声影飞在空中就要逃离,董烁浑身赤裸追上了屋顶,甩动着脖颈间的铁链凌空往两人抽了一鞭。
三指宽的铁链带着风声,噗的一声闷响,重重抽在南策背上,南策在空中无法借力,只下意识将岁荣抱在怀里生生全挡了那全力一鞭,岁荣一声惊呼,二人身影如同被击落的鸟儿直坠深渊。
董烁双膝跪倒在小王爷面前:“主人,贱狗已将那两个刺客击落悬崖了。”小王爷捂着胸口,吓得脸色发白,倒像是刚才那道铁链是抽在自己身上一般:“搜,搜!悬崖,白鹿庄!上上下下给我搜,看看还没有同党!”
“遵命!”
这样的动静很快就传遍了白鹿庄,星罗棋布的火把将黑夜烧得如同白昼。
赢曜想到一种可能,惴惴不安,主动请命道:“王爷放心,赢曜也带人去搜。”经此异动,小王爷已兴致全无,只颓然挥手让他出去。
毕再遇本想晚上来找岁荣证明自己并非什么“早泄男”,却看飞流馆院门紧闭,内里漆黑一片,翻墙进去果然空空如也,岁荣主仆不知去了哪里,左右夜里无事,想到白天的事更是让他燥热难安,所幸就点起烛火在飞流馆等岁荣回来。
他正在椅子上凝神打坐,却听外面嘈杂,推门去看,山下火把闪动,蜿蜒如长龙,又见得分出一支直往飞流馆就来了。
赢曜领着侍卫还有小厮急匆匆上了摩罗崖,似迫切想证明心中猜想,推开院门,见飞流馆内有灯火闪动,心中稍安。
“弟弟,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应答也没声响,赢曜两条剑眉皱起,又道:“方才庄子里闹了刺客,你这处可有甚异样?”
还是不答。
赢曜举起右手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发出声音,慢慢靠近房门,手中“豸烧”握紧,漆黑怪剑隐隐透出红光。
“师哥担心你安危,你不开门我可进去了。”
却看门内一道影子掠过,赢曜握着兵器的右臂绷紧,吱嘎一声,门开了。“毕师弟?”
赢曜皱着眉头看着来看门的毕再遇,见他发髻松散,衣襟敞开,结实的胸膛露在外面,凌乱得似来不及整理。
毕再遇两手攀着门扇有意阻挡他进去,道:“这是怎么了?这样兴师动众?”赢曜脸色铁寒:“闹了刺客,你……岁荣没事吧?”
毕再遇略显尴尬地一笑,道:“无事,我俩方才玩闹,他嗓子哑了,有我守着,大师哥不用担心。”
玩闹?
赢曜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冷冰冰道:“既如此,便劳烦毕师弟好好陪护了。”毕再遇礼貌地朝他拱手道:“师兄放心就是。”
这是在赶人了?
这还是他赢曜来飞流馆第一次被人撵走。
“弟弟,师哥走了,你好生休息,今夜如何都不要贪玩乱跑了。”里面没有应答,赢曜一甩袍袖抖落积雪,领着人转身就走了。
毕再遇火把长龙下了山去,才将门掩上,坐在椅子上长吁一口气。
亭瞳指初升的太阳,“亭瞳苑”正修建在能见到旭日升起的悬崖。南策一手搂紧岁荣,一手抠着崖壁,却还是直往下落。
他已意识模糊,刚才那一鞭怕是将他骨头连带着脏腑都打散了,他受伤严重,残存气力不足万一,如何能在这陡峭崖壁停稳。
岁荣反将南策抱紧,天旋地转之中时间似变得缓慢,他竭力想抓紧崖壁乱长的藤蔓,终于握住一截崖壁横生出的树枝顿住身形,南策已昏死过去,两人的体重仅靠着岁荣那条单薄的胳膊苦苦支撑。
身下是一处斜开的洞口,深不见底,自山壁伸出一道锋利的石棱,就像山神张开的巨口,只等岁荣撑不下落入口中。
岁荣咬牙支撑,手臂已酸胀麻木快没了知觉,仅靠着求生的本能将那截古怪冰凉的树枝死死抓紧。
头顶风声凌厉,岁荣艰难地抬眼去看,却见眼前冲下一个黑影,还不及看清那黑影究竟是何物,就觉后背一阵剧痛,那黑影以极刁钻的角度朝他二人横贯一掌,树枝折断,掌力推得他俩砸入山壁,不偏不倚落入山洞之中。
这骤变让岁荣猝不及防,只能双手环抱住已昏迷过去的南策,两人滚成一只陀螺,顺着斜壁一路滚下,咚的一声,跌入深潭。
万幸岁荣旁的不行,却精通水性,恰巧手中还握着那截树枝,正好双腿蹬水凿着石壁,忍着剧痛扑腾几下,竟是背着南策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