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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辽东邪侠 > 第27章 苏婉娘的好奇(第5页)

第27章 苏婉娘的好奇(第5页)

但这还没完!晁豪示意手下将几乎成了血葫芦、意识模糊的苏小宝强行架起来。一名赤磷卫上前,粗暴地捏开苏小宝满是血污和碎牙的嘴。晁豪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抓起桌上一块坚硬的镇纸,对着苏小宝的嘴巴,狠狠地塞了进去,顶住他的上颚!

“唔…唔…”苏小宝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喜欢喷粪?喜欢满嘴污秽?”晁豪的声音冰冷刺骨,“那就好好尝尝这滋味!”他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对着苏小宝塞着镇纸的嘴部,用尽全力,狠狠砸了下去!

“噗——!”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更多的碎牙混合着血沫、口水甚至可能是碎裂的颌骨碎片,从苏小宝被强行撑开的嘴角喷溅出来!剧烈的疼痛让苏小宝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喉咙里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那是被晁豪强逼着咽下自己碎牙和鲜血的声音!这一幕,残忍到了极致!

“啊——!我的儿啊——!”被吊在梁上的王氏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身体在空中疯狂地扭动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

“顾远!畜生!禽兽!周德威不会放过你的!晋王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苏有财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诅咒着。

顾远放下茶杯,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一丝不耐烦的厌烦。他掏了掏耳朵,仿佛被噪音吵到了。

“周德威?”顾远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看向墨罕,“墨罕,跟他们说说,我的好大哥周德威会怎么‘不放过’本王?”

墨罕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一种看死人的、冰冷的嘲讽:“苏有财,王氏,省省力气吧。你们以为周德威真会在乎你们这几条贱命?顾帅前几日送他的那些金银珠宝、美艳胡姬,还有打通关节的承诺,够他逍遥快活半辈子了!你们汾州那点破铜烂铁、小宅小院,在顾帅眼里,连塞牙缝都不够!至于你们的下场?”墨罕顿了顿,声音如同在宣读判决书,“很简单:苏氏夫妇携幼子苏小宝,于返回汾州途中,不幸遭遇流寇悍匪,三人皆遇害身亡。顾帅闻讯,悲痛万分,亲率赤磷卫前往救援,惜乎迟来一步,只救得老林头父女。顾帅感念尔等‘亲戚’一场,特命人厚葬尔等尸骨。明白了吗?这就是你们的‘结局’!周德威?他只会收到这份‘讣告’,然后忙着清点顾帅送他的‘慰问礼’,哪有功夫管你们这些‘意外身亡’的穷亲戚?”

这番话如同最后的丧钟,彻底击碎了苏家夫妇所有的幻想!他们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他们在顾远眼中就只是随时可以碾死、还能废物利用榨干最后价值的蝼蚁!什么岳丈岳母,什么周德威靠山,都是他们自己编织的可笑幻梦!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们彻底淹没。他们不再谩骂,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绝望的哭泣和求饶。

“王爷…王爷…饶命…饶我们一命吧…”苏有财的声音已经嘶哑变形,带着无尽的恐惧,“我们…我们还有家产…汾州…汾州还有宅子,铺子…还有…还有婉娘…她…她还在您府上服侍您啊…看在她的份上…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当牛做马都行…”王氏也哭嚎着附和:“对对对!家产都给您!都给您!只求王爷开恩!饶我们老命!”

顾远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精光。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物尽其用,榨干最后一滴油水,这才是他的风格。

“哦?”顾远仿佛来了点兴趣,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家产?说说看,本王倒是有点好奇,你们能拿出什么‘赎命钱’?”

墨罕立刻会意,对控制住晁豪的两名赤磷卫使了个眼色,同时厉声对手下喝道:“取纸笔来!”很快,纸笔砚台被迅摆到了苏有财和王氏面前的地上——他们还被吊着,只能艰难地低头看着。

墨罕如同索命的判官,声音冰冷:“写!把你们在汾州所有的家产,一处宅子、一间铺子、一亩地、一两银子、一件饰…统统给老子写清楚!地契在哪?存银的票号、凭信是什么?画押!按手印!少写一件,漏掉一处…”他狞笑着指了指地上只剩一口气、还在微微抽搐的苏小宝,“就剁他一根手指头!十根手指剁完,就轮到脚趾!脚趾剁完…哼哼,就让他这辈子当个活太监!”

“写!我写!马上写!”苏有财和王氏被吓得魂飞魄散,为了儿子的“完整”,也为了那渺茫的“生机”,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争先恐后地嘶喊。

赤磷卫将他们放了下来,但依旧死死按着。两人抖如筛糠,蘸着墨汁的笔都拿不稳,哆哆嗦嗦地在纸上开始书写。苏有财还存着一丝侥幸,只写了明面上的几处房产和一家小布庄,价值不过数百两。

墨罕拿起那张墨迹未干、歪歪扭扭的清单,只是扫了一眼,便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他根本不需要去查证,仅凭这几日苏家在石洲挥霍无度的行径和他们的贪婪本性,就断定绝不止这点家底。

“看来苏老爷是觉得令郎的‘宝贝’太多,想帮他‘减减负’?”墨罕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他看向晁豪,“晁弟,先切他一根小指头玩玩?”

“不——!别!别切!我写!我全写!”苏有财吓得魂飞魄散,看着晁豪真的拔出腰间的匕,寒光闪闪地走向苏小宝,他彻底崩溃了,扑在纸上,声泪俱下,“还有城西的粮仓!还有…还有藏在老宅地窖里的三箱银子!还有王氏陪嫁的两间当铺!我都写!我都写!”他疯狂地在纸上补充着,字迹更加潦草。

墨罕拿过第二张纸,又冷笑:“粮仓?地窖的银子?数目呢?当铺的地契凭信在哪?苏老爷,不老实啊!晁弟,让他彻底清净清净,当太监算了!”

“我说!我说!粮仓存粮八百石!地窖银子是…是三千两!整的!当铺的地契在…在汾州‘汇通’票号的保险柜里!钥匙…钥匙在我贴身的荷包里!凭信…凭信是…”苏有财如同竹筒倒豆子,为了保住儿子的“命根子”,把能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并在墨罕的逼问下,详细写明了地点、数目、凭信样式和存放方式。王氏也在一旁哭喊着补充自己私藏的几匣子饰和压箱底的银票。

如此反复“拉锯”了四次!每一次墨罕都能精准地戳破他们的隐瞒,每一次威胁都直指苏小宝身上最“珍贵”的部位。在巨大的恐惧和儿子不断出的微弱呻吟刺激下,苏家夫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如同被榨干的油渣,将他们能想到的所有家底,包括一些见不得光的灰色收入,甚至连王氏娘家陪嫁的一些隐秘田产,都一五一十、巨细无遗地写了出来,并在墨罕的监督下,哆哆嗦嗦地在好几份“财产转让文书”和“认罪状”上签字画押,按下了鲜红的手印。墨罕还从苏有财贴身的荷包里搜出了汇通票号保险柜的钥匙和几份重要凭信。

墨罕将厚厚一叠文书和钥匙、凭信恭敬地呈给顾远。顾远随意地翻了翻,看着上面罗列的数字和产业,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正满意的、却冰冷至极的笑容。他随手将文书递给墨罕保管。

“很好。”顾远站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瘫在地上、如同两滩烂泥、眼神空洞绝望的苏家夫妇,微微颔,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诚恳”:“多谢岳父、岳母大人厚赠。这份‘嫁妆’,本王就笑纳了。放心,本王说话算话,你们的‘命’,本王自己——不会要的。”

苏有财和王氏闻言,死灰般的眼中刚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只见顾远对着墨罕,极其随意地点了点头,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吩咐处理一件垃圾。

墨罕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对着控制晁豪的赤磷卫一挥手。

晁豪早已按捺不住滔天的怒火和杀意!得到信号,他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挣脱了“控制”,如同一道复仇的闪电,扑向地上那团早已不成人形的血肉——苏小宝!

接下来的场景,已无需过多描述。在父母绝望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和诅咒声中,苏小宝承受了他生命中最后的、也是最为残酷的终结。晁豪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倾泻在这个毁了他岳父、辱了他爱妻的畜生身上。过程迅疾而猛烈,带着一种原始而暴烈的正义宣泄。当一切归于沉寂,苏小宝已彻底停止了呼吸,残破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瘫在地上,宣告着这个被溺爱纵容、无法无天的恶少生命的终结。

“小宝——!”苏有财和王氏出了最后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随即彻底崩溃,眼神涣散,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傀儡。

墨罕冷漠地看着,挥了挥手。几名赤磷卫如同鬼魅般上前,动作干净利落。对付两个心神崩溃、毫无反抗之力的老人,过程快得惊人。苏有财肥胖的身躯和王氏,在几声沉闷的、短促的声响后,便彻底软倒在地,再无声息。他们的眼中,还凝固着对儿子死亡的极致悲痛和对自身结局的无限恐惧与悔恨。

雅间内,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混合着之前的酒菜气息,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地上,三具尸体以不同的姿态陈列着,无声地诉说着贪婪、纵容和愚蠢带来的毁灭性结局。

顾远自始至终,冷眼旁观,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眼前生的一切,不过是清理了几只碍眼的臭虫。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有着冷冷的笑意,它仿佛在说:他们要的你们命哦,本王可没要……

晁豪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身上溅满了血迹。他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快步冲到角落里,一把将依旧在瑟瑟抖、脸色惨白的林秀儿紧紧搂入怀中!

“秀儿!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晁豪的声音带着后怕和无限的疼惜,这个铁塔般的汉子,此刻抱着心爱的女人,声音竟有些哽咽。

林秀儿仿佛找到了唯一的依靠,紧紧回抱着晁豪宽阔的后背,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血腥味却无比安全的胸膛里,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委屈和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水,化作惊天动地的痛哭:“呜…晁大哥…爹…爹他…我好怕…我好怕啊…”

顾远看着这一幕,冰冷的眼中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人性的微澜。他走上前,伸出宽厚的手掌,在晁豪紧绷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和命令:“行了,晁豪。带林姑娘回去,好好照顾她。今晚,还有明天,都不用当值了。老林头那边,墨罕会安排好最好的大夫和药材,务必把人救回来。这里…”他扫了一眼狼藉血腥的现场,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冽,“交给墨罕处理干净。”

“谢…谢少主!”晁豪抬起头,双目含泪,声音沙哑,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若非顾远默许甚至支持,他根本无法如此痛快地手刃仇人,为岳父和爱妻讨回公道!这份情,他晁豪记下了!

顾远没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他转身,带着一身冷冽的煞气,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片血腥的修罗场。墨罕紧随其后,低声开始布置清理现场、伪造“流寇劫杀”证据、以及最重要的一步——派人拿着苏家夫妇“签字画押”的文书和凭信钥匙,秘密前往汾州,接收、变卖苏家所有的产业!务必将这几日他们在石洲挥霍的,连本带利地“偿还”回来!

雅间的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血腥与哭嚎,也隔绝了一段因贪婪而起的孽缘。石洲的夜色依旧深沉,而某些人的命运,则在这深沉的夜色中,彻底画上了句号。唯有晁豪紧紧抱着痛哭的林秀儿,感受着怀中人真实的温度,才在这片冰冷中寻得一丝劫后余生的暖意。至于远在顾府听雨轩的苏婉娘,她此刻尚不知晓,她在这世上最后的血缘羁绊,已然随着这石洲的夜风,彻底烟消云散……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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