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戒不掉!
所以才用“炮|友”来定义他和她之间的关系。
好像惟其如此,才能让她在理智上略胜一筹。
顾岭深默默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他平视着林隐的脸,声音里带着一贯的低沉和暗哑:“cky……”他仍然习惯叫她从前的名字,即使这个名字,是假的。
但那是他过去两年来,午夜梦回时唯一能拥有的快乐和念想。
林隐抬起湿漉漉的双眸,迷迷瞪瞪地看向顾岭深,他眼底有光在闪来闪去,看得她心烦意乱,她轻声道:“我等了你三个多小时了。”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顾岭深将手中拎着的西服外套披上她肩头,“你有一百种方法可以知道我的电话。”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
“哪一步?”顾岭深嘴角划出一丝揶揄。
“无论哪一步。”
“我本可以推了这个酒局的。”顾岭深垂了垂眸,有些懊恼起自己的晚归,一边将领带扯下胡乱地塞进裤袋里。
她还是不肯承认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她死守着那一条毫无原则却又处处是原则的可笑的底线,就是不愿意说她对他还有感觉。
呵,女人!
顾岭深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轻笑。
“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来找你。”林隐看见他在笑,扯了扯嘴角,“只是没想到从十一点一直等到了现在。”她淡声问,“不请我进去么?”
33
顾岭深眼底蕴出两片淡淡的温柔,他站起身,领着她走进楼栋。
叠墅一共四层,底下两层是单独的一户人家,上面的两层又是单独一户。顾岭深住在第三和第四层,有专属的电梯直达。
刷卡进楼后,两个人并肩站在电梯里,彼此都没有说话,像一对刚刚夜归的情侣,默契十足又心照不宣。
出了电梯,顾岭深快步上前用指纹打开门锁,室内的灯光立刻亮起。近百平米的客厅宽敞而空旷,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只放了冷色调的沙发、茶几、边柜等基本家具。
屋内的中央空调常年将温度控制在了25度,林隐脱下顾岭深的外套,转头递给他,客气道:“多谢。”
顾岭深接过外套放在一边,将林隐领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
偌大的空间突然变得拥挤起来,他手足无措地看着她:“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一边挽起衬衣袖管一边走向身后的开放式厨房,又转头问道,“要不要先喝点什么,柠檬水?还是牛奶?”
他此刻俨然变成了一个殷勤的主人,正在招待他最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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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暌违已久的“有客到访”,让他在这时不知所措又有些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