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年想起他时日无多,便答应下来。
很快,老板就取来了几瓶烧酒。
老板也是很无语,大中午的喝酒就算了,还他妈指名道姓要喝烧酒,喝烧酒就算了,还他妈要好几瓶。
他还以为几个人喝呢,结果进来一看,好吧,四个人,还他妈两个女的。
现在下药都不避着点人了?大白天就开始下药?哦不,应该算是灌酒。
苏嘉年问:“喝这个,没什么问题吧?”
这个酒特别烈,度数特别高。
陈小年摇摇头。
“爽快,我就喜欢和爽快的人喝酒。”
魏晚晚目光担忧,“嘉年,你的病……”
苏嘉年开了酒,嫌弃杯子太小,直接倒在了碗里。
老板看到这一幕,极为不屑,心想这俩年轻小伙子肯定是故意在妹子面前装一手,他也不着急走了,就在门口看,看苏嘉年和陈小年是不是花生米吃多了,看他们咋喝。
陈小年面无表情,拿起碗,一饮而尽。
苏嘉年的表情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也有模有样,一口气就干了。
老板愣了一下:“???”
就这么干了?
他挠挠头,离开了包厢,来到酒窖,打了一勺,闻了闻,然后也喝了一口。
这烧酒下肚后,就跟软刀子在割一样,胃里有一团火在烧。
老板一头雾水,心想啥情况。
与此同时,包厢内。
陈小年和苏嘉年已经干了两大碗,二人皆是面色坦然,好像喝的不是酒,是水。
苏嘉年擦了擦嘴,给陈小年夹菜,评价道:“你酒量很好。”
陈小年耸了耸肩,“你也不差。”
苏嘉年却笑道,他盯着陈小年的眼睛说道:“不不不,我和你不一样,我有一种病,是生理上的缺陷,我胃里有一种酶,可以分解醇,这是遗传我爸的,所以我喝酒跟喝水一样。”
陈小年默不吭声,下意识拿出烟,想了想,发给苏嘉年,“你抽烟吗?”
“我不抽烟,谢谢。”苏嘉年礼貌拒绝,又道:“你也要注意少抽,对身体不好。”
陈小年‘嗯’了一声,他已经很确定,自己和这个苏嘉年是亲戚,甚至可能是兄第,但他没问,当年的是非对错,他已无心过问,现在他只想活自己的。
其实很多话他如鲠在喉,比如父母,比如为什么抛弃他,但他忍住了,问清楚又有什么意义,难道舔着个b脸去认祖归宗吗?
很多事情他都很在意,只是习惯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