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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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短的一章……
明天努力加量!
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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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衣道士三番五次来寻他,却不知晓什么目的,昨晚还对他行非礼之事,这的确像温怀的作风。
“怎么?”温怀见谢桥突然叫自己名字,转过头看他,“有事?还是被我说中了?”
谢桥掩嘴一咳,又看了温怀两眼,觉得这人会附身术总归不太靠谱儿,内心存疑,终是没往下问,只道:“没有的事。”
温怀挑眉,转头和旁人闲聊。
杨公公弓着身子,朝正位上作了一揖,回身尖声道:“陛下说诸位大人辛苦了,今日本不上朝,还劳大人来正殿一坐。”
屏风后突然伸出半只纤细的手,杨公公立刻侧头过去,顷刻又尖声说:“陛下龙体抱恙,今日殿上就暂由且妃娘娘代理——!娘娘请诸位大人好好聊!”
谢桥心下一惊,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想起黑猫的事,瞟向温怀。对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却不语。
谢桥心一横,知晓此时若不出面,怕阜山性命难保,只得跪拜:“陛下、秋妃娘娘!臣谢归路——有一请!”
谢桥话还未说,冷汗先流了一层,见无人说话,紧接着说:“臣要告发礼部尚书何知建私卖人口,强逼劳动,李家之子李阜山,其母遭人杀害,因交流不畅,无处伸冤,何家一瞒再瞒,推卸责任,同时做囚禁之事,不知多少冤魂丧于其手,臣还请——陛下、娘娘明鉴!”他话一出口,朝下一跪。
屏风后静默一阵,随后响起雌雄莫辨的嗓音:“陛下问,谢御史可有实证?”
谢桥咬牙,跪的更深:“其母之死,便是实证!”
何知建猛一拍案:“其母之死?请问谢大人,尸身在何处?”
谢桥猛地抬起头,却不用看何知建:“失踪几日不见,老妇人必然凶多吉少,此并非真正理由!还请陛下思虑!”
秋妃的声音不慌不忙:“谢御史的意思,人已经死了,哪里来的证据?”
谢桥握拳:“那就要查!查了才知晓!”
何知建胡子发抖:“谢大人从不曾查?何来一说?”
“放肆!由不得插嘴!”秋妃一挥衣袖,施如盘龙,殿内一下没了音,“把人带上来。”
阜山双手被绑,被护卫拖着上来,谢桥连忙扭头去看,发现其嘴被遮,显然是得了教训,不由气从心来,额角已冒了汗。
“嘴上贴的什么?拿了!”秋妃一声令下。
“草民、草民,受人威胁……”阜山满脸污尘,“受、受……”
“讲的什么!公主心如明镜。”何知建说,“昨日听我家管事说,她全在场,不如让公主告诉陛下,说出真相,臣等是受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