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多爱护自己身体。”他揉了揉岑绵头发,“今天怎么醒这么早?”
“被渴醒了。”岑绵笑笑。
自从他被她的杯子砸伤后,岑绵就没再向之前那样醒来会对他发脾气,言维叶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岑绵看看自己那几根被烫伤的手指,其实还在隐隐作痛。
她坐在这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说自己要回房间继续睡了。
言维叶叫住她,递给她杯子。
“谢谢你。”她捧着杯子钻进电梯快速上楼。
不久后楼上传出关门声,言维叶在流理台坐下冲了杯咖啡,揉按着太阳穴缓解头痛。
他是被岑绵轻声唤痛的声音从梦中叫醒的,梦里原本指向自己的枪抵在了岑绵头上。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燕正珺问他身边的女孩是不是某人私生女。
“家庭倒也配得上,如果你认准就她了,什么时候带来家里看看?”
言维叶腮颊绷紧:“一个男人在未婚情况两边播种,最后选择其中一方结婚。说是私生子,倒也符合你的逻辑,毕竟你不止有一位私生子。怎么样,现在这个玩腻了吗用不用我帮你找个小男生试试?”
“言维叶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燕正珺被气得连连咳嗽,“满口污言秽语,真是有损祖辈颜面。”
“带私生子进家就是光宗耀祖吗?”他笑出了声。
“我跟她是正经婚姻关系!”燕正珺敲着桌子发出震响。
没听他后面在说什么。言维叶直接挂断电话。
接着助理打来电话向他再一次确认今天与医生会诊的时间。她不愿意去,那就只好把医生请来。
天再亮一些,岑绵的房间开始有动静,他敲开门说想跟她打个商量。
“今天复诊跟我去,你看成吗?”
岑绵拒绝,“就是拍个片子确认我脑部是否出现潜在病灶复发,没必要。”
她觉得没必要再谈,要回去继续收拾前几天搬回来的小物物件,言维叶悄然勾住她小指挽留。
“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岑绵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就因为他这句话而动容。
她说好吧,我们再试一次。
她问言维叶:“我都记不住你了,这样值得吗?”
“岑绵,没人会拿自己的健康做筹码。”他告诉她。
四月的奥森公园已经掐出嫩绿,北京也开始泛起生机。
这座城市被太多人诟病年轻人最多,但总失生机。
鸟巢应该是要开演唱会了,附近多了很多拿手幅和海报的粉丝。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国外的团队已经就位,岑绵又被推去进行一系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