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
傅司臣又从后面贴上来环住她的腰,交织缠绵的吻落下来。
这吻对于盛矜北来说,是烈性酒,亦是毒药,更是炸药,恶劣且热烈,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描绘的脊骨,像是火辣辣的灼烧。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傅司臣比以往都要恶劣,发狠的恶劣,发狠的放荡。
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极致地掌控欲和占有欲。
有种别人多看一眼,恨不得掐死她的感觉。
更何况,门外的男人是他的死敌。
盛矜北没忍住,喉咙间不小心溢出一点声音。
门外的人铁定是听到了。
傅司臣咬她的脖子,却没有真的用力,他在她耳边呢喃,“跟他到哪一步了?”
又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
盛矜北无力招架,声音断断续续,“牵手,我和他只牵过手”
“牵手都算便宜他了。”傅司臣似满意,又似不满意,“都是我的,不许再让他碰别的地方。”
“听见了吗?”
这时,高跟鞋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
关雎尔也走了过来,找傅司臣。
她来到门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推那扇紧闭的门。
然而,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突然伸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动作。
关雎尔惊愕地抬头,“书礼,你要拦我?”
傅书礼神色寡淡,“北北没在这里面,你换个地方找。”
关雎尔不悦蹙眉,“你在护她?”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绕过傅书礼去推门。
傅书礼侧身再次挡住她,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我说了她不在,你听不懂吗?”
关雎尔气上心头,“你这是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傅书礼面色依旧如常,“现在北北是我的女朋友,关小姐又是聪明人,请回吧。”
关雎尔门前站了几秒,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小不忍则乱大谋。
母亲教导过她的,这口恶气她暂且忍了。
“我去别的地方找找。”
关雎尔离开后,傅书礼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也相继离开。
盛矜北像一条缺水的鱼,终于寻到氧气,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睛死死盯着傅司臣,“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给句痛快话吧。”
“你觉得呢。”傅司臣帮她拉好裙子的拉链,“我把你放在傅老二那,是暂时的。”
盛矜北怔住,而后剧烈颤抖。
“你滚,我不想听你说话。”
“宝贝,这次表现不错。”傅司臣整理西裤的褶皱,“下次约。”
傅司臣扎好皮带,不紧不慢地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