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黑一白。
盛矜北浑身汗津津的,心脏也上蹿下跳,“麻烦你了,二公子。”
傅书礼递过药,嘱咐,“消炎药别忘记吃,膏药记得贴。如果还是不舒服,我就在你隔壁,说一声就行。”
门后的男人忽然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
盛矜北呼吸一紧。
她随即应了声,“谢谢。”
傅书礼问,“很难受吗?脸色这么差?
盛矜北打马虎眼,“没…没有,我就是洗澡洗久了,热的。”
傅书礼好心提醒,“早点睡。天气冷,晚上睡觉关好窗户。”
他交代完就离开了。
盛矜北这才松了口气,关上门的刹那间身子也软下来,软绵绵的,浑身汗涔涔的。
傅司臣二话没说,拿过她手中傅书礼买的药,毫不留情丢进垃圾桶。
“不用他的东西,有毒。”
盛矜北,“……”
傅司臣说完,直接将她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取来了热毛巾。
“可能会有点烫,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跟我说。”
盛矜北伸手推他,“我自己来就行,你也快走吧。”
“我今晚不走了,住你这。”傅司臣坐在床边帮她热敷,故意逗弄她。
盛矜北撑着身子坐起身,想赶紧把这尊大佛请出去。
“那怎么行?会被发现的,发现了会要命的。”
“发现了你就推我身上。”傅司臣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她的脚踝,“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名声烂透了,不差你一个。”
那一瞬间,头顶的白炽灯映照着他冷白如玉的脸庞,是那样萎靡的堕落,如这冬天黑夜最沉重的一笔浓墨。
明明他近在眼前,却让人看不真切。
“你是傅家的亲骨血,你睡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顶多就是挨两句责骂,可我不是,傅总不会饶了我,他会直接把我送出省,甚至送出国,等我妈出狱她就见不到我了。”
盛矜北想想就头疼,推搡他,“你快走。”
拉扯间,她浴袍的带子散落开来。
莹白如玉的好身材。
如一块罕见的璞玉,人间少有。
顿时,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勾引我?”傅司臣突然往前倾靠,“白天勾完晚上勾。”
盛矜北憋红脸,气急败坏,“我没有,你出去。”
傅司臣起初没想留下过夜,但现在也是实打实的想了。
“你没有什么?”傅司臣锁着她,声音愈发低沉,沙哑,“都这样了还没有?”
盛矜北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浴袍,又羞又恼,“你别闹了,傅司臣。”
傅司臣眼神狂热又堕落,喉结缓慢滚动,随时都会突破束缚。
“我就闹。”
“这是在老宅”
他吻下来,她战战兢兢别开头。
“你别出那么大声,我轻轻的。”傅司臣贯会在这个时候软磨硬泡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