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盛矜北浑身一荡。
“别废话,我看见你房间灯亮着。”傅司臣不耐烦了,“若是不想被发现,就快点开门。”
盛矜北莫名心虚。
要知道傅家光佣人就几十个,大晚上被人撞见傅司臣在她门口,太容易暴露他们的关系。
她无奈拧开门锁。
傅司臣擦着她的身体迅速挤进来,关上门。
男人靠近,体型差投下的身影笼罩着她,侵略感十足。
“大晚上你来干嘛?”盛矜北心脏扑通扑通。
“来看看你有没有不老实。”傅司臣眼神狂热又激荡,“我说过,让你离傅老二远点,你反而离他越来越近。”
盛矜北梗着脖子迎上他的目光,“你一心扑在关小姐身上,我崴了脚,鞋跟卡在缝隙拔不出来,是他帮了我。”
“他不是什么好人。”傅司臣神色阴鸷。
“我只知道,我疼的时候,你不在,他在。”
盛矜北眼眶泛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刺激的男人蓬勃的胸腔一鼓一鼓。
“你坐下,我看看你脚伤的怎样了。”傅司臣声音一下软了下来。
他手上拎着一只塑料袋,写着某药房的字样。
“还疼吗?”他蹲下,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脚踝。
这时候,傅书礼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北北,你开下门,我有东西给你。”
黑白双生[9]
盛矜北听到傅书礼的声音,身体瞬间绷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脚踝的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傅司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别出声。”
盛矜北紧张听着门外的动静,呼吸急促。
傅司臣忽地环抱住她,用力收紧手臂,直到腰腹相贴,骨骼相硌。
“说你刚洗完澡,不方便。”
盛矜北呼吸紧了又紧,掌心都是汗。
“二公子,我洗了澡不太方便。”
“你脚受伤我不放心,特地去给你买了药。”傅书礼很有分寸,“你开条门缝,我给你递进去。”
傅司臣冷玉的侧脸束在灯光下显得冷硬无比,声音很沉。
“让他滚。”
盛矜北抬头,脸颊擦着他的下颌青硬的胡茬而过,刺啦的生疼。
她皱眉,“这不合适吧二公子也是好心。”
傅司臣脸色当即又沉了三分,撕咬她耳垂。
“把他打发走。”
盛矜北声音发紧,“你快藏一下,我去拿药,把他应付走。”
傅司臣没说话,却是松开了她,手插口袋,避到门后,脸色深沉,极其不悦。
盛矜北一步一瘸走到门口,拧开门锁,微微开了一点门缝。
仅仅一门之隔。
傅司臣在内,傅书礼在外。
一明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