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文:“但这首先要构建自己的私域流量,你起个号,就标注童装设计师妈妈,分享雪团的日常生活和穿搭教程。”
“这简单啊。”林栀年接着憧憬起未来:“我们的目标是,打造爆款!”
王思文笑:“那还不得靠雪团来带货。”
两人说笑时,池樾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男人嗓音慵懒:“你在哪里?”
林栀年被池樾略沙哑的音质熏得耳廓泛红,自从昨晚后,她就有点听不得池樾的声音。
林栀年咬了咬唇,小声报了个地址。
池樾问:“你好久没骑车了,你要不要过来,我带你来骑两圈?”
林栀年气急败坏,脱口而出:“没法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痛死了。”
公路车为了追求速度,座椅窄的像一把刀,平时骑行都会疼,更何况她现在还受了伤。
王思文在一旁疑惑问:“怎么了?你哪里痛死了?”
林栀年一惊,尴尬摇头:“没、没有啦,我……”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低笑声,是一种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声。
林栀年反应过来池樾是在捉弄她,脸一下子气得通红,匆匆挂断电话。
哼,池樾讨厌死了,像个无赖一样!
以前高中时,他可不是这样的。
思绪一下子拉回高一那年。
那时候,池樾对男生们很仗义,对所有女生都保持着一视同仁的距离。
他不仅有礼貌,还常常以班长的身份帮助班里同学。
林栀年还记得有一次放学后,她一个人在操场练习语文课的期末展示作业。
七中虽然重视应试成绩,但也很注重素质教育,每门课都会布置一些特色作业。
语文课的特色作业是《诗词大会:人生》,每个同学都要在期末展示课上做七至十分钟的现场演讲。
林栀年虽然是语文课代表,语文成绩也很好,但她特别害怕在全班同学面前演讲。
每次到了展示环节,她就紧张得不行,不敢看下面的同学,甚至会脸红发抖。
她对着自己的演讲稿死记硬背,并且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忘词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男生的笑声:“你就是这样准备课堂演讲的?”
林栀年吓一跳,忙回头,看到站在梧桐树下的少年。
球鞋碾过地上交叠的叶影,阳光穿过掌状的叶片,在他白色篮球服上烙上流动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