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现目前世界和平的态势下,特种部队是积攒资历的好去处。
总参的情报参谋过于风平浪静,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晋升的速度可能还不及在一线摸爬滚打。
我虽不甘心蜗居在家,特别是家里还有姨妈和小君乱我心弦,高负荷的作业强度,再加上异国他乡的环境,我总归会不去想那么多。
也我不想依靠姨妈成就自己,说来像小孩子闹别扭,但我还想以男人的身份和她上床,甚至产生情人关系,依附在她羽翼下,总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但这都部是最关键的原因,最关键的是我接受部了进了那个劳什子计划,就彻底驻扎到北京,和姨妈小君天各一方,两到三年,憋在国防部大楼里熬骨头,我怕自己没晋升就先疯了。
“我已经给严明涛打招呼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去乌兰巴托报道。”姨妈玉臂环住的巨乳被我气得上下起伏。
“妈,我们跟进的柳德米拉那家伙都快又着落了,我还想带个共和国勋章……”
“带你个大头鬼!”姨妈抬起肉丝玉足踢了我胸口一脚,她伸出修长食指指着书柜里的勋章,“共和国勋章,你爹的,这个,我的,你敢带吗?你配带吗?”
我实在无言反驳,只能垂下头。
“要抓拿柳德米拉,特种部队就只是打手,甚至连打手,打杂都不如,我太了解你了,李中翰,你就是想清净,偷懒耍滑,我告诉你没门!休假结束就去总参二局总部给我报道!”
“哪有用刀口舔血去偷懒耍滑的。”我小声咕哝。
“你还知道是刀口舔血?情参军官的培训计划,今年是最后一届,我不想动用我的关系把你塞进去,截止日期马上就到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我真不想进参谋条线……”
“就两条路,要么转业,要么进情参军官的后备计划。”姨妈很决绝。
“妈,我转业了去当保安啊?”我哭丧着脸,准备撒娇耍混。
“你去要饭,都不准回一线!”
我并不是妈宝男,也不是对母亲百依百顺的乖宝宝,每每和姨妈起争执,我都会用那句话。
“您又不是我亲妈,再说哪有亲妈让自己儿子上街要饭。”
凤目圆瞪,姨妈黛眉紧蹙,刚刚只是教育泼皮儿子的严母,现在转眼间就成了审判罪臣的女王。
“我就知道又这么一天。”
姨妈语气淡然,她生气从不大吼大叫,冷艳的她擅长冷战,一句话不讲,起身就走,留在我跪在原地,我是起身也不是,继续傻傻的跪着也不是,横竖像小丑。
在父母的灵位前跪了许久,不一会儿书房的门轻轻开了个缝,一只外眦斜飞的俏皮大眼睛
趴在门缝偷看着我。
“搞什么名堂,没见过哥罚跪呢?”我的膝盖被地板膈应得发麻,见小君溜进书房赶忙拉
她纤细的小手腕问:
“妈呢?在阳台生闷气吗?”
“切,早出门了,今天她要去什么什么合作会,你傻啊,还跪?”
“你不早说?”我气得捏起小君的脸蛋。
“就是让你跪着玩,嘻嘻。”
“扶一下,哥已经站不起来了。”我的双腿已经发麻,小君刚搀住我的胳膊,我就踉跄地跌倒。
小君刚刚一米五的小个子自然是承接不住我一米八五个头,我压着她一同跌倒,好在情急之中我用双臂环抱住她,护住了她小脑袋的后脑勺,还有脊背。
我刚松了口气,小君奶香的沐浴乳体香扑鼻,才发现自己身下是少女软绵绵的娇躯,和自己鼻子近在咫尺的是小君那张粉粉的小脸,如此近距离居然看不到一颗毛孔,嫩得就像剥了壳的鸡蛋。
本以为小君会失声尖叫,大骂流氓,但小脸红扑扑的她呆若木鸡,香唇翘起像是被吓傻了的小鹿,可怜无辜。
“小君,哥腿麻了,对不起。”我胸口挤压着两团弹性十足的巨乳,让我百感交集的同时还想多停留一会儿。
晚春气候温暖,小君和我上衣单薄,我胸口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君的浑圆的软肉,被压扁后储藏了惊人的弹性。
小君没有说话,脸蛋愈来愈红,小琼鼻里发出可爱的嘤咛,胸口胀鼓鼓的巨乳即便躺下也隆起了圆润的形状。
“哥哥……”樱粉色的唇瓣微启,小君娇嗲嗲地轻声呢喃,柔媚的桃花眼里水波流转。
扑倒小君的视角暧昧,就和传教士做爱一样。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这妮子无意间的媚态让我一股热流朝我下体涌动。
情急之中,赶忙靠着意志力艰难爬起身,再晚一步,那二十五公分的大家伙就要膈住小君的小肚子了。
撑着平板支撑,小君的校服针织开衫现场开,里头的白衬衣下摆撩出了一个缝,小蛮腰上雪白的冰肌玉肤,还有如宝石般可爱又娇艳的肚脐。
这要是把勃起的阳具压上去,那就像搁在云朵上,浮想联翩,如果肉贴肉,和小君微微带着肉感的小肚子上摩挲,一定很润,很嫩。
“重得像头猪一样。”小君半晌气鼓鼓地嘟嘴。
小妮子羞于面对我,轻轻踢了我屁股一脚,逃出了书房。
二十五公分是万万里挑一的尺寸,足以睥睨全天下男人,但正上帝开了门,就会关上窗,请神容易送神难,只要这野蛮粗壮的大鸡巴勃起,在放松的环境,我就必须用一次泄欲让它消停。
家是最让我放松的地方,自然没办法等“它”走。
待到小君出门上学,重重地摔上入户门,我便松了口气,挺直腰杆,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姨妈的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