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脸,姨妈绝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再往下端详身材,这位美熟女的身材绝对配得上她冷艳高傲的性张力。
大概是军人出身,四十三岁半老徐娘的年纪,身材依然不走样,丰腴的沉淀甚至比十年前更加性感。
从参悟男女之事后我就知道了女人的罩杯是上胸围减去下胸围,目测估量35cm的陡峭之差,胸前那胀鼓鼓的巨乳偏偏形状又饱满坚挺,沉甸甸如同熟透的沁出蜜汁的肉桃子,每每穿上衬衫,那对大奶子顶起的胀鼓,在走动之时,饱满的乳房柔软又充满韧性的波动,勾我心魄,更是让无数男人回眸。
不光乳房形状完美如蜜桃,姨妈的胴体之下,肥臀也形如蜜桃,常年锻炼让她的屁股浑圆翘挺,她爱穿套裙,紧缚蜜桃臀的布料有时会被肥美的屁股撑出比基尼丁字裤似的形状,丰满的臀围和上身K罩杯的大奶子,腰臀比炸裂,胸腰比也极尽完美,衬托得线条向内收成折角的蜂腰更加纤细娇柔。
倘若是平常女人,即便有这等丰满的奶子和肥臀,也会显得整个人臃肿,但姨妈一米七五的个子又高挑婀娜,那双大长腿,大腿虽不是白幼瘦审美下的匀称,但大腿粗小腿细,不断向下收敛的酒杯线条就像一把收尽天下男人亲命的长刀,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显得沙漏形状的完美身体气质性感又带着危险神秘。
我敢说,摊上这么一个姨妈,任何男孩都会在性幻想中恋着她。
虽然让常人作呕,但我确实想过,找上机会和她上床。
这个欲望像深埋在我心中的刺,而姨妈的美貌都是浇灌这根刺的养料,一个屋檐之下天天相见,这根刺自然已经野蛮生长到参天蔽日。
和自己的姨妈上床,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又有什么影响,既不败坏社会风气,又不影响她的事业,她当了二十多年寡妇,无非是解决生理问题。
当然,这都是借口,我幻想过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但这都是世人不容允许的乱伦。
所以在心中,我一直称呼她为姨妈。
手指悬在指纹锁上,我调整着呼吸,心里默念着待会怎么应对家中女皇母上的震怒。
好巧不巧,门突然开了,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脑袋伸了出来。
她眯着眼睛,一脸坏笑,可爱的就像一只使坏的小恶魔。
“有的人要遭殃咯。”
我佯装生气,捏起她的脸蛋,对待这个表妹,即便她爱幸灾乐祸,我哪能恨得起来。
表妹完美遗传了姨妈的绝色基因,但和姨妈截然不同,这妮子婴儿肥的脸蛋稍显圆润,就是这份幼态中和掉了姨妈那股子冷艳劲,少女天真烂漫的幼态,但每次仔细端详,透过那可爱如天使的脸蛋,我都能看到和姨妈一样的媚骨。
她的大眼睛的外眦,也和姨妈一样有着上翘的凤尾,长在她脸上反而成了俏皮可爱的公主。
“呜——妈,你的不孝子李中翰回来了,您快管管啊。”小君嘟起小嘴。
小君说话很嗲,有一点像未变声的男童,稚嫩又娇憨,大概是她天生鼻炎,娇俏的声音都会在小琼鼻里转上一圈,翁翁的,属于天然的夹子音。
我没好气地堵住小君的嘴巴,这妮子又故意把校服裙子截断了几公分,一米五的小个子,身材比例却随了姨妈,长腿,细腰,凸出腰胯的肉臀饱满如车厘子,小小年纪就前凸后翘,和那张甜美的小仙女脸蛋搭配起来,更能显得她的性感是天上才该有的美玉。
掌上明珠养尊处优,姨妈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然是很少运动,可这妮子把小肥肉都长在了要命的地方,白丝长筒袜袜口勒紧的大腿肉感十足,十五岁不到,胸前那营养丰富的两团大馒头却初具规模,甚至成年女人都比不过她。
束在高腰的深蓝色百褶裙视觉上显得裙子更短,裙摆飘荡,小君像个树袋熊一样跳进我的怀里,一双白丝小美腿夹住我的后腰,六十丹妮微微透出肌肤娇媚的桃红,丝袜刮蹭着我的裤子滋滋作响。
都快二十八的人了,但每次和表妹重逢我都会像个小孩一样和她打闹。
小君ENFP快乐小狗的感染力是其次。
打闹可以无意间触碰少女娇柔的身体,尽管我不愿意承认,但每次小妮子缠抱,我的心脏都会被这个小自己一轮的姑娘搞得小鹿乱撞。
捧着小君百褶裙下的小肥臀,我把她扔到了沙发上,小妮子的白丝玉足朝我乱踢。
“到书房来。”
姨妈站在厨房门口,摘下围裙,扔在餐桌上,双手环胸打量我一圈,随即转身就走。
小君朝我吐舌头做鬼脸,“今天有人的屁股要被打开花咯。”
我深吸一口气,跟在姨妈身后,她今天穿着一条遮到膝盖的一步裙,朴实无华的褐色苏格兰格子花纹,姨妈翘挺的肥臀绷着裙身,隐现臀瓣圆润的弧度,修长玉腿衬得那饱满的蜜桃丰臀优雅地就像花瓶鼓出的肚鼓。
这个女人穿任何衣服都会束缚得乳房和屁股紧绷绷的,这都是她腰身纤细,可臀部和乳房又大,贴合腰身的衣物就又被前凸后翘的两个突出点撑着,总参直隶特种大队的色魔们常说,媚骨天成不无道理。
果真,要不是我色胆包天,就是我爱姨妈爱的深沉,死到临头心思还在蜜桃臀上。
“跪下。”
姨妈说话的声音攻气很足,微微低沉带着似剑锋的英气,音色又充满女人味,矛盾又完美杂糅,冷厉地语气如居高临下地像女王发号施令。
面朝书柜里的灵龛,我跪的心甘情愿,恭恭敬敬双手放在大腿上,就像刚到新兵连被班长调教。
姨妈点燃三支香递给我,捧着香我磕了三个头后,敬香,又自觉地跪了下去。
灵龛里供奉着两个牌位,一个是我的亲生老妈,一个是我的亲生老爹,我从未见过他们的面,姨妈说他们也是谍报人员出生,照片在总参二局的绝密档案馆里不予解密,所以我并不知道他们的样子。
与其说是跪他们,不如说我是心甘情愿地给女王下跪。
“为什么放弃后备情报参谋培养计划?明明过了选拔,过了专业培训。”
“这不是中队里缺人嘛。”我低下头,偷瞥着姨妈拖鞋里的肉丝玉足,纤纤玉足就如她的人,有着柔媚的曲线。
“你爸一直期望你远离一线,不是他舍不得你这个儿子,为什么非得留在特种部队?你快三十了!还和那些老兵油子厮混?”
“妈,我还想再历练个三轮部署……你知道我的,我对当官没什么兴趣,我就想干实事。”
姨妈挪了一张椅子坐在灵龛旁,翘起一步裙里丰腴的性感大腿,今天她依然穿着肉色丝袜,双手环胸。
“在特种部队待着就是干实事?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你知不知道,李中翰,你都多大了?三轮部署?两年半,你还没玩够啊?”
不少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都说,特战相当于NBA,远离了这个赛场,那种失落很难让人消化。
但我从来不这么觉得,对我来说,每年的部署海外,去往不同的战区,不同的国家,见识不同的风土人情,就是非正式的旅游,带着给养在自然风光无限好的荒野长距离巡逻,或是深入偏僻的山村化妆侦察,眼睛和心灵总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