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砚一下子清醒了,本想下车去处理这件事,他担心王旭升太过于冲动,但想到自己的身份影响,就派了助理。
“陈步,你去跟着王哥看看,让他有话好好说”,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时间,“别耽搁太久。”
“好嘞砚哥,你且放心吧!”
陈步利落地应答,顺手按了车上的路边临时停车按钮,拿着手机下车了。
在车有规律的双闪灯光中走向车尾的方向。
随砚揉了揉阵痛的额角,翻出来一瓶带着水汽的矿泉水,用没那麽冰的冰水敷着,等着他们的交涉结果。
刚刚的事故发生的太突然,把随砚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撞得一团乱,从高空坠下,散落于脑海各处。
随砚循着思绪追逐了一会儿,发现实在是无法回到最初的进度,索性不去思考了。
只是没由来的,随砚觉得自己有点难过。
大概十分钟後,两个人就心平气和地回来了,没有任何暴躁的痕迹,甚至还带着点笑意。
随砚:“?”这麽开心?
拿下顶着额头的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开口:“解决了?”
陈步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遇什麽事都充满朝气与活力,听见随砚的声音,转过来热情地回应:“砚哥你放心!一切都搞定了!哦几把尅!”
随砚:“……”
随砚点了点头,没再开口多问,又半靠在椅背上,仿佛刚刚说话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那个胡思乱想産物下的梦,着实是有些折磨人了。有些事情,记起来了,就不会忘记了,更何况是从来没有忘记过的。
只会在一次又一次的回顾中,不断浮现。
放大,放大,再放大,直到蒙住整个心。
“那现在怎麽办?王哥你联系一下派个车过来?”随砚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快迟到了。
王旭升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那边嘟嘟响了几声才接通,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给公司那边打电话了,他们会重新派辆车过来,等会儿车到了我们换过去。这辆车我刚刚也已经打电话联系交警了,警方那边说会让拖车来拖走,我在这边等着後续情况对接,你先走。”
说到一半又看着陈步,语重心长地叮嘱:“你陪你砚哥先去,我随後来。”
陈步老实地点点头。
几分钟後,随砚套上口罩和帽子,飞快地上了新停在路边的车,顺利完成交接任务。
车子点火啓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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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亓则抱歉地笑了笑:“抱歉,是我的助理犯了点错,还连累了你,伤口没事吧?”
随砚这才明了,原来是开车出了点小问题,既然是这样,那边也没有什麽错不错的。他摇了摇头,“没什麽大问题,化妆师拿遮瑕给我盖了一下”,问他:“很明显吗?”
缪亓则盯了几秒说:“挺明显的。”
还没等随砚进一步说话,门又被敲响了。
随砚起身去开了门,进来的是一男一女,前者青春靓丽,染着一头棕色发,做了发型,拽气十足;後者温婉可人,微卷的黑发搭在肩头,浅浅微笑。
几人进了客厅全部落座,开啓了固定的自我介绍环节。
进来的男孩先一步开口:“老师们好,我叫季满圳,这个是我女朋友,方秉漾。”
被介绍到的女孩款款一笑,得体地开口:“老师们好。”
随砚和缪亓则各自也随之介绍了自己。
随砚顺带补充:“不用叫我老师,叫名字就好,别显得太生分,放松一点。”还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他是真的不喜欢把他架起来的那些称呼,例如‘前辈’。
此话题刚翻篇,季满圳像是终于憋不住了,好奇地问:“你们俩……情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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