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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金光+太吾]碰瓷还珠楼後 > 烟雨(第3页)

烟雨(第3页)

她感激望向替自己抵挡火力的中年人,“咳咳,潇湘客他——”

兄弟大战的两人一同停下,神情各异。

“大哥,她想说什麽?”

“谁知道,”原地人影空空,慕容烟雨失去开火的目标,愤愤评价,“不告而别,没大没小。”

“哈哈,我记得胜雪离家时,也是如此。”

“不要提那块烧肉。”

“好好好,”慕容宁继续转移话题,“宁弟在想,她为什麽会问埋霜小楼呢?”

“管她为什麽。”慕容烟雨双目如炬,依旧人狠话不多。

“任飘渺胜了剑诗,明天林北就暴打任飘渺。”

黄昏有雨如烟,到夜晚时,雨淅淅沥沥下大,敲打还珠楼檐瓦。

太阳已落下多时,还珠楼最高的楼宇上,雪发白髦的剑客眼眸冷紫,漠然俯视晚归的客人。

“你悔约了。”

雨中的客人擡头对望,似乎早有预料,略带无奈地陈述事实。

“也许,这不会是我第一次晚归。”

雨势渐增,雨声却渐弱。剑客手指微擡,暴雨瞬间凝滞,并非是滴水成冰的奇迹,而是雨滴成剑,铮铮低鸣。

那些将要割伤人的锐利,在将她刺得鲜血淋漓前,黯然化作柔和雨滴,无力坠落。直到她提裙登楼,剑网与雨幕一同消散,巍峨高楼下,唯馀两人独立。

“咦,你怎麽不变神蛊温皇了。”

“你想吾变成他?”

“都可以,不过明日剑神诀,你不该养精蓄锐吗?”

剑客身形闪烁,雍容摇扇的文士在面前显现,若无其事地扔给她一件大髦。

这好像是任飘渺的衣服。

“我不冷。”越长玦拒绝道,“我只是功体冰寒,也没有淋到雨,真的不冷。”

此言一出,不知哪里触到神蛊温皇敏感的神经,对方竟伸手来抓,吓得越长玦闪身避开,脑中千思万绪绕过一圈,慢吞吞地钻他怀里。

“真的不冷。”

有人拆了违章建筑一样的发冠,下巴搁在她肩窝,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

“但是……”越长玦捧着手中白髦,好奇回头,“你到底是怎麽变身的?”

这大抵也是秘密,对方慵懒轻笑,依旧没有回答。

思索片刻,越长玦决定夸他刚才在楼上凝雨成剑的一招。

“天地为剑,真好,有生之年,我能得谒这样的剑意。”

“免,”神蛊温皇终于出声,似是非常受不了夸赞,“你的奉承话,俏如来在请我留名时,已说过数遍。”

“嗯……可是我还没有说完。”

她深深呼吸,指向檐外从天落下的甘霖,每一滴都晶莹剔透,浸润大地。

“天地为剑,生死如雨。”

“我……是倒悬的那滴。”

腰间双手蓦然收紧,越长玦不知智者猜出多少,只将三千落雨中的一枚凝成冰晶,从檐外送至檐内。

“你看,她过来了。”

“所以……”

搁在肩窝上的脑袋开始不安分攒动,气息急促间,她开始後悔没有接受以诚待人,把大髦披上。曾扭断相枢爪牙脖颈的手无力推拒,想说完最後陈词,挣扎开口。

“远行丶只是远行——你要听我故事吗?等等——”

她总算推开神蛊温皇,掌心有些濡湿。

智者的声音很平稳,她说了那麽一大串,只得到八个字的回应。

“你的伤势还未恢复。”

不该走那麽远。

妖异的幽蓝双眸蒙雾,他没有摇扇,也没有过问诸多细节。一如当日自己耗尽功力,快乐地在漫天落雪中,望向埋霜小楼归来的神蛊温皇,希望他能开心,对方却驻足欣赏了一会儿,神情越来越难看。

他半蹲在地,执起自己手腕,拂掉发间沾湿的冷白,垂眸喃喃。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看雪。”

她明白了一切,也悲哀地发现一个事实。

这卖身契,可能真的要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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