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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金光+太吾]碰瓷还珠楼後 > 野望(第2页)

野望(第2页)

贵公子笑意收敛,“所以,你知道谁是绝命司?”

“如果你认为操纵阎王翎落地的人,就是绝命司……”越长玦沉吟道,“七非或肃英。”

那道与自己擦肩而过,转瞬即逝的指力,正是从这两座并排的屏风後发出。

“真的?”

软剑乍泛寒光,慕容胜雪笑得邪肆异常,“姑娘面柔心善,应当不会骗我吧?”

“哈,你既一心想当绝命司,难道心中无所猜测?”

慕容胜雪收剑回鞘,悠然点上星火,百里闻香的烟气缭绕,色如山间刺骨的冷雾。

“肃英进组织最久,又掌管情报,是我与太和一致怀疑的对象。”

“七非……人蠢嘴毒,常年混迹中原,真不知若无亡命水,他要如何动摇俏如来在尚同会的影响。”

“他不会动摇太久的。”

越长玦漠然道,“俏如来已察觉到七非的异常,或许下次例会,缺席人数会再次变动。”

智者举一反三,他大概也会注意到阎王鬼途多了新的补缺,开始查“越长玦”或“碧真”。

自己的过往现世不存,但两者的等同关系,终究会暴露。

“那不是很好?七非被抓,你去清理叛徒,大功一件,说不定能成为组织里有两个代号的人。”

“……”

越长玦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当上太吾传人以来,她已许久未遇过这样说一句,杠三句的青年人。

“慕容胜雪,”她摩挲玉箫,擡眸莞尔,“你一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我的手上吗?”

慕容胜雪噎滞片刻,重振旗鼓道,“哇哦~差点忘了我们也算半个叛徒。不过你放心,安倍博雅吃好喝好,我看不用捆仙索,他都不愿离开本公子的牢房半步。”

“苗疆祭司台,可有遣人来寻?”

“无,也有可能来了,但破不了本公子的阵法。说起来他们真的在乎这个人吗,步天踪部下,堂堂祭司台祭司哎~”

“他是东瀛人,此地毕竟是苗疆,”越长玦目光悠远,投向足下朦胧山雾,“我要去趟中原。”

贵公子闻言微顿,漫不经心地停止擡杠,优雅文致地缓缓转头。

俊美颓靡的脸上笑意淡退,宛如一把藏锋利剑,从华丽剑鞘中探出尖刃,睥睨寻找着可饮血的敌人。

“去做什麽?”

杀气来得莫名其妙,越长玦迷惑地扫了他一眼,“候选答案有两个,错杀会被十部共诛。你试探肃英,我去找七非,没问题啊。”

“为什麽不是你去找肃英?”

“刚入组织一天的新人,去试探六十多年的老前辈?”

“呼~”慕容胜雪不以为然道,“可我感觉,你很敢试探我啊。”

“……”

越长玦浅浅勾起唇角,“一点微不足道的好奇心,你发现了?”

“相当不巧,我正在计算杀人灭口的可能。”

“慕容和越都非苗疆姓氏,有心人若想探究,身份是瞒不过的。”

夜色渐深,山雾愈发浓厚,潮湿寒意覆盖各怀心事的两人,越长玦突然有些烦躁。

智者是麻烦的生物,一旦被盯上,总要抖落些要害把柄之类的东西,才能让其满足。他们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地囤积人性的弱点,等到某天立场相对时,这些东西就会成为一柄利剑,刺穿胸口。

双手不染鲜血,总为杀戮穿针引线。

“但那有什麽办法呢?”

脑海中的太吾长玦拎着一壶烈酒,阴恻恻幻出当年庆功宴的场景。

“你看这些赴宴的宾客,哪个不是为了太吾来的?又有多少人敢看你,多少人不敢看你?他们中就没有你讨厌的智者,青睐的剑客?”

“弯弯绕绕,不过是为了伏虞剑柄的秘密。每代太吾都是这样,一边要捂住伏虞剑柄,一边要拔除剑冢,处理与门派高层的关系。”

“让我来教你,还是你已知道怎样做了?”

面容殊似的半身握住她的手,弹指间将虚幻人影灰飞烟灭。

“杀鸡儆猴,让他们再也不敢窥探你的秘密。或者变成触不可及的存在,让每个想要窥探揭发秘密的人,都掂量自己的价值。”

“千防万防,耗尽精力周旋,秘密都天衣有缝,智者皆无孔不入。”

越长玦静静听了半晌,眸光幽深。

“我有两个问题。“

“第一,你是谁?”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麽精神方面的疾病,更难忽略这三番两次出现在脑海的他者意识。尤其这意识长着和自己一样的脸,实在惊悚可怖。

“第二,”她托腮道,“如果我打不过那个智者,也难到比他还高的高度,该怎麽办?”

意料之中的,没有收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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