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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金光+太吾]碰瓷还珠楼後 > 贵宾(第2页)

贵宾(第2页)

枭岳盯着安倍博雅,欲言又止道:“唉,有的人,到哪里都是上宾,有的人——”

“此言差矣,”放完包裹的越长玦掀开帐篷,探出半个头道,“请问大哥,我可以带两位朋友进入吗?”

“一人一牌,不可转借。”

越长玦心虚地移开视线,决定隐瞒令牌是鸩罂粟借给自己的事实。

她扭身钻出帐篷,站到安倍博雅身旁,无辜一笑,“久别重逢,看来只能在烈日下叙旧了。”

“越姑娘……”

安倍博雅感动得将她拉入树下,“你是女孩子,晒伤就不好了,枭岳,快转过去挡太阳!”

“为什麽不是你?”

枭岳万分不愿地让出绿荫,宽阔脊背遮住太阳,为二人留下一片阴影。

“咳咳,不用劳烦枭岳兄弟。我自己可以。”

说罢,越长玦手中托起一团玄阴真气,如霜似雪的冷雾罩在三人头上,虽不能遮阳,却将周围的暑热去了个干净。

“哇~赞赞赞!”安倍博雅绕着她啧啧称奇,“越姑娘的功体这麽神奇,岂不是整个夏天都冰冰凉?”

越长玦正欲回答,枭岳的声音已粗声粗气地穿插进来,“你这样做,会耗费不少内力吧?”

“哈,支撑到比赛开始还算有馀。”

枭岳沉默不语,暗红双眸中术力流转,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散发凉意的少女。

他是半人半妖的血脉,为此受尽两族冷眼,却因祸得福,觉醒了读心术的异能。

枭岳读过白比丘和越长玦的心,如果说前者是积蓄百年的一团黑暗,越长玦就是白中混着一道极致的黑,让整个人的言行都变得晦暗莫测起来。

她究竟在恨什麽?

似有所感,越长玦偏过头直视着他,“阁下,又在读我的心吗?”

“没丶没有……”

“什麽?“安倍博雅跳了起来,”花脸的,你居然对姑娘家用读心术?”

越长玦摇头制止了他,“无妨,我也想知道自己心的模样。现在的它,和还珠楼初见时,有何变化?”

“没有,但……”

枭岳操纵着异术,读取人心中混沌难明的思绪,“你在纠结一件很重要的事,也在寻找一个答案。”

越长玦微笑颔首,“阁下所言甚是。”

虽表面无异,但一路从苗王宫到九脉峰,她心中想的都是关于亡命水的种种。

与神蛊温皇的赌约还有十八日,如果情蛊未解,自己就得愿赌服输,做他的药人。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因此她一定会服下亡命水。

但问题是,如何应对服下亡命水後,随之而来的巨大成瘾性呢?

诚然,药神对自己有愧,必不会拒绝长期提供。可亡命水成分复杂,材料亦难找寻,随着药瘾加深,需求量日渐增大,难道真的要厚着脸皮,每日登门讨药,麻烦人家配置禁药吗?

那麽,只剩白比丘这条路了。

白比丘背後是阎王鬼途,顾名思义,一旦踏入,无异于身陷阎罗。现今局势虽动荡,但她不认为阎王鬼途具有动摇国本的实力,假以时日,终究还是要回到地下,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正如药神所言,阎王鬼途对亡命水的开发从未停止,有没有可能存在着成瘾性较低,药力较强的新版呢?

或许……越长玦托着下巴,我也可以效仿药神前辈,做个卧底?

做卧底是可行的,也是难度最大的。既要取信苗疆与鬼途双方,同时做好事坏事,又要保持自己的价值,确保不被卸磨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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