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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倾计·三 > 面具(第3页)

面具(第3页)

“是啊。昨夜庙中杀人的,是你吧。”一踏进这儿,“楚厌清”就能感到怪异。是说不出来的怪。

“是又如何。”金衣坐在窗上,手中拿着一个玉雕般的酒壶。竟是有些不屑。

话音落,酒壶也随着一块落到了地。方才的歌女拨出了一根弦来,像利器一般。却在离“楚厌清”不到分毫之时被烧净了。

歌女不信这邪,又连连弹了几根来。

“谁又准你,涂害人间。”或者说,他一直清楚。这些人的背後,少不得忆中那个女子帮衬。

正是如此,这群“东西”才不可留。“楚厌清”往手中捏了个决,缓步走向前。身後那歌女见势不利,转身便跑了出去。

“楚厌清”自然也是懒得管她,他的眼中,只有这个人。

“人为生而屠畜,那我为生又为何不得食人心。”金衣跳了下来,又极快地冲向白衣身前,那只手直直的伸了过去。

取人心于不觉,真可惜,他今夜遇到的,不是人。应当,是神。

这些神什麽时候起爱管这些破事了,啧。

而“楚厌清”只是眸子轻眨了一下,金衣便倒在了地上。手上都溢出了细血来。

白衣嫌恶地看了一眼,後退了几步,生怕那些血溅到了这身白袍上。到时候,该多脏啊。

“你是神,高高在上惯了吧。那我问你,什麽是对的,又以何为错?我顾自己活,又有何错!”金衣的话语有些颤了,似是不知自己今日到底惹了什麽。

“楚厌清”闻言甚至有一瞬错愕,埋藏在他记忆最深处,却是记得最深的事。是什麽?

待要一掌解决这“怪物”时,便被一道术法拦下了。能瞧见的是,“楚厌清”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似乎还有些深了。

“还望这位道长手下留情。”着一袭长白袍的人拿着一把金制折扇走了进来,身後跟着的,是方才那个歌女。一同跟过来的,还有白袍上边的金饰的声。

一眼就能知晓的,是有钱二字。

“你是何人。”

“楚厌清”的声冷然,却让来人闻声一顿。

“我是这玄月楼的东家,你上我这儿来,叨扰了我的客人。于我而言,乃是大事。”一副恭敬模样不由让“楚厌清”反感。

面具很丑,可谓是青面獠牙一般。“楚厌清”不喜欢看,便是撇过视线去,盯着地上的那个金衣。

他或是不自觉地向玄月楼东家那儿挪动,躲在他身後。金扇在来人手中敲着,金饰的声不断。

这人从上到下,一眼能瞧到的,是白衣的料子上好,还有片片金饰。只是这人的术法,能做到的是同这时的晏凝渊不相上下。

楚厌清只怕是没法用术法了,今日只能先撤。

“啧。”只消一瞬,“楚厌清”便不见了踪影。

後边的金衣人也爬了起来,手中的伤好似没办法再复原。瞧来,是惹着了不该惹的人了。

“阿源,这究竟是什麽人,他的心也太狠了吧。”

“哥哥又是何处招惹的他,有几千年没见了,他这也算是变了许多啊。”拿下面具来,露出的脸,是清冷的。

或是,在许多人眼中,他更趋于一个疯子。一个只会杀人的疯子。

“没关系了。”手上的金扇断开了两半来,一半落到了地,他仅仅只是皱了会儿眉。还瞧见了一只酒盏的碎物。

他伸手捡了起来,量了会儿,又转头看向身後的金衣。

“这只玉壶,乃是上好玉石所制。哥哥怎的也得赔这个数吧。”他的手比画了个三,挑着笑。

笑意很浓,也是好看的。

“三十两白银?”

“三十两黄金。”

“黄金!?讹人讹到你亲哥哥头上来了?”金衣面上倒也还是带着笑,毕竟,这真算不多。总也不好对这弟弟吝啬了。

“是的呢,亲哥哥。赔钱吧。”那只戴满了金饰的手伸向前边,屋中的光打在饰物上,又有些闪眼。

城中细雪落,夜还热闹。酒楼中歌舞不停,白衣坐在窗上,乌发微卷着。人间的景,他看不完,也许只是有一丝的眷恋罢了。

他对这人世间,早便失望到了透彻,可同样,他也还会眷着。伸出手来,却是什麽都捉不住。

真的,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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