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当你真正感到恐惧的时候,这声音会不会比你那夹子音稍微动听一点。”
皇甜甜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哈哈,木子然,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你也太小瞧我皇甜甜了。在这司夜本家的地盘上,你觉得你能把我怎麽样?就算你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我一根汗毛。”
李然微微仰头,发出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冷笑,那笑声如冰碴般在空气中散开:“皇小姐,昨日睡的可安好?想过自己做过的那些恶事,有没有一丝後悔?”
皇甜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她放下手中的餐具,优雅地擦了擦嘴:“後悔?我做事从不後悔。
倒是你,有这闲工夫来质问我,不如好好想想怎麽讨好司夜哥哥,说不定还能在少受些罚。”
李然向前走了几步,眼神紧紧锁住皇甜甜,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白朵的死,你就真的能心安理得?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皇甜甜眼神飘忽了一下,又迎上李然的目光,镇定地说道:“白朵?她的死活与我何干?不是对你爱而不得吗?你没救她,不该是你愧疚吗?”
李然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缓缓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一把银制餐刀,在灯光下,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光。
修长的手指轻轻拈起那支银制的叉子,“你说,这把刀刺进你的身体,会是什麽感觉呢?”李然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突然,手中的叉子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迅猛而精准地刺向皇甜甜的手。
叉子深深嵌入手骨,那清脆的“咔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叉子的纹路蜿蜒而下,滴落在洁白的餐桌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罪恶之花。
李然的手没有丝毫颤抖,就那样稳稳地握着叉子,将其牢牢地钉在餐桌上,仿佛在向皇甜甜宣告着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前奏。
皇甜甜刚要张嘴尖叫,李然却抢先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那声惨叫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
李然微微眯起双眼,紧紧盯着皇甜甜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皇小姐,你的价值似乎是拥有引以为傲的皇家隐子,那麽如果你没了这身骨血呢。”
“我说了,你做作的声音我已经听够了,太难听了。好好叫,再让我听到难听的音调,我保证下一个流血的就是你的舌头。”
说罢,缓缓松开捂住皇甜甜嘴的手,转而握住叉子的柄,轻轻地转动了一下。
皇甜甜疼得身躯剧烈颤抖,每一寸肌肉都似在痉挛抽搐,冷汗仿若决堤之水,密密麻麻地从她那光洁的额头滚落,瞬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模糊了精致的妆容。
钻心之痛,猛地仰头,张开嘴巴,发出一阵声嘶力竭丶尖锐刺耳的大叫。
那叫声仿佛要冲破这房间的禁锢,整个空间都被这凄厉的叫声填满,令人毛骨悚然。
“来人!救命!木子然疯了!”
李然听到皇甜甜的呼救声,丝毫没有慌乱,反而冷笑一声:“叫吧,尽管叫。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是你的皇家别苑?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你的司夜哥哥?”
“皇小姐,你已经是一个弃子了。”
皇甜甜拼命地摇头,头发在她的脸颊边凌乱地飞舞,“不,不可能。我是皇家与司夜家的联姻对象,司夜家有责任保护我的安全。”
李然再次用力转动叉子,皇甜甜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说了,你做作的音调很难听。”
皇甜甜瘫坐在椅子上,手被叉子钉在桌上,鲜血还在不停地流淌,泪水与汗水混着一起,眼里还保持着傲慢,“你到底想怎样?我不信你真的敢杀我,木子然别忘了你的身份。”
李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微微俯身,凑近皇甜甜那张因痛苦而略显扭曲却仍带着傲慢的脸,轻声说道:“我的身份?我什麽身份?或者说我哪个身份不比你高贵?”
餐桌上一个精致的水晶杯,本该承载着新鲜的牛奶或豆浆,此刻却放在皇甜甜面前,李然再次握住叉子,慢慢地将皇甜甜的手擡高,让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入水晶杯中。
皇甜甜惊恐地看着面前的杯子,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被钉住的手:“你要干什麽?木子然,你不能这样对我!”
微弱的力量在李然面前没有任何优势,切三明治的餐刀一来一回地在皇甜甜手臂划动,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渗了出来。
“你瞧,这血的颜色也是红的,和这普通人没什麽区别,甚至都影响不了我的隐子,一文不值。所以你到底哪来的优越感?”
皇甜甜疼得尖叫起来:“啊!木子然,你这个疯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然脸上毫无波澜,“做鬼?那你也得有这个机会。你不是喜欢炫耀你高贵的隐子吗?喜欢仗着身份欺负人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痛苦。”
说完,李然将刀放在皇甜甜另一只手上,作势要砍下去。
皇甜甜吓得紧闭双眼,身体不停地颤抖:“不要!不要杀我!我错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曾经的傲慢与嚣张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被恐惧笼罩的可怜虫。
李然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心中没有一丝怜悯:“现在知道错了?太晚了。不过,谁说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失去你引以为傲的一切,慢慢地品尝痛苦的滋味。”
说完,李然再次用力转动叉子,皇甜甜疼得几乎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