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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陆家(第2页)

回想起过往的种种遭遇,李然不禁苦笑连连,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要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如今却又回到了原点。

他开始细细梳理起原书中的情节,试图找到可以利用的漏洞或是转折点。记得书中提到,司夜家之所以选择自己,是因为怀疑他与某个重要秘密有关,而这个秘密,正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

正当李然陷入沉思之际,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他迅速调整表情,恢复了那副恭顺的模样。

进来的是管家,手中拿着一封黑底烫金色请柬,面无表情地递给李然:“然少爷,家主说,这是给你的。”

李然接过请柬,心中暗自戒备。拆开请柬,只见请柬上寥寥数语:“,今晚七点,陆家庄园。”没有署名,但李然心中已有了猜测。

这封请柬,或许就是他与木子天见面的绝佳机会。

·~

傍晚时分很快降临,李然怀着忐忑的心情,终于等到了司夜痕的传唤。

“少主,今日赴宴,可否解开我身上的这些束缚?”

“然然,给我一个理由。”

“我不想让我哥哥担心,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

大约过了十分钟,李然感觉自己都快被司夜痕那锐利的目光盯穿了。

这时,司夜痕的声音缓缓传来,“然然,解开的代价,你恐怕付不起。”

“可以,你说。”

司夜痕笑了笑,轻轻抚摸着李然翘起的呆毛,“你可要想清楚了?”

“嗯,我想清楚了,只要你说的,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司夜痕的唇瓣贴近李然的耳廓,轻声细语地说了些什麽,李然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然然,能做到吗?”

李然心中暗自腹诽:你个变态老色胚。但行动上,他还是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

前几日的一场秋雨,将天气弄得是湿乎乎潮漉漉的冷。

去掉了枷锁的李然与司夜痕在18:45分到达了陆家庄园。

相较于司夜家的城堡,陆家庄园更像一座冷峻而威严的军事堡垒,傲然屹立在大地之上,彰显出军阀世家那不可一世的霸气与权势。

远远望去,庄园的巨大轮廓便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那高耸的围墙犹如坚固的城墙,由巨大的石块紧密堆砌而成,每一块石头都仿佛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历史的厚重。

在围墙的顶端,每隔一段距离便镶嵌着一枚醒目的雄鹰族徽,它以一种凌厉的姿态俯瞰着四方。这雄鹰族徽,由精美的金属打造而成,雄鹰展翅的姿态栩栩如生,犀利的鹰眼似乎能洞穿一切,尖锐的鹰嘴仿佛随时准备向敌人发起攻击,向世人宣告着陆家的威严与不可侵犯。

庄园的大门,是一座气势磅礴的巨型建筑,宛如一头鹰嘴张开的血盆大口。两侧的门柱粗壮而坚实,上面刻满了与战争相关的图案和场景,那些画面仿佛在讲述着陆家先辈们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每一道纹路都深陷其中,像是岁月留下的深深印记,又像是战争的伤痕,见证了家族在血与火中崛起的历程。

“怎麽样,想从这里将木子天带走,是不是觉得不太容易?”

李然的眸色微沉,“少主,瞎说什麽呢。”

司夜痕不在意的自顾自说道,“然然,你猜为何陆家今日设宴?”

李然微微摇了摇头。

“今日陆方会为木子天打入第七支注射器。”

李然早不是当年的小白了,在接受了关于木子然玉蝶时,已经知晓了不少家族间本家之内的事。

注射器其实是一种高科技控制药物,作用于‘隐’身上,根据人体的承受度决定了从一到七。正常人半年一针,七针之後会失去自我,一切以‘隐主’唯命是从。极少数人在接受七针之後,还能保留自我的意识,家族称为最好的容器。

“然然,你突然这麽乖,我会认为注射器真的对你有用。”

李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麽,司夜痕就像有毛病一样,自己乖他要找事,不乖又要挨打。他无奈的眨了眨眼问道:“少主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做些什麽?”

“我是在等你做选择。”司夜痕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玩味。

·~

走进庄园,主干道宽敞而笔直,宛如一条通向权力中心的道路。道路两旁的路灯,造型如同展翅欲飞的雄鹰,灯柱上同样刻有鹰族徽,在夜晚亮起时,昏黄的灯光透过鹰徽的镂空部分,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仿佛是无数只鹰在道路上空盘旋。

沿着主干道前行,建筑风格尽显军阀世家的硬朗与大气。府邸的屋顶呈锐角状向上翘起,宛如雄鹰翺翔时的姿态,屋顶的瓦片颜色深沉而厚重,像是被硝烟熏染过一般。

建筑的外墙上,除了大型的鹰族徽,还有各种军事元素的装饰,如盾牌丶长矛等,这些元素与鹰族徽相互交织,营造出一种浓厚的战争氛围。

庄园内的中心庭院中有一座巨大的鹰形雕塑,它以一种俯冲的姿态屹立在水池中央。鹰的翅膀展开足有数米宽,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似乎下一秒就会振翅高飞。

水池中的水清澈见底,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倒映着鹰形雕塑的雄伟身姿,宛如一幅动态的画卷。

踏入主厅,陆家的管家如同一只忠诚的猎犬,迅速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行礼道:“欢迎司夜家主与然少爷,陆少主已恭候多时,还请两位移步。”

司夜痕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这是打算直接进入正题了,也不怕吓到人。”

陆管家依旧恭敬地答道,“司夜家主说笑了,陆少主是相信司夜家主的。”

司夜痕转身,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李然的头,犹如一位慈爱的父亲在叮嘱自己的孩子,“一会无论看到什麽,你都要乖乖的,如果你管不住自己,我可不会手下留情,明白吗”

李然木讷地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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