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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是病态还是病娇? > 第19章 人设(第2页)

第19章 人设(第2页)

李然被这句答非所问搞懵了,这两者有什麽关系?

“木子家族与司夜家族联手,不会木子家族只负责出个人吧。何况这人,还……”李然知道司夜痕後面没说完的是什麽,还不一定是个人或者还原本就是他司夜痕的东西。

他有求于司夜痕,他以为五年的卖身契的价值足够了,没想到司夜痕并不满足于此。也是,离开三年,即使拥有天大的财富,在司夜痕眼里他是他的,他身後的东西也该是他的,他本就没资格拥有。

可是他需要这些财富,他有要养的人与家族,他不能完全依靠司夜痕,这一步他不会退,也不会让。

“木子家族会承担这次解约金,希望司夜家族之後也能好好的合作。”李然已经把话说死了,他可以为这次解约买单,但不会是他的身份,是木子家族为遗落在外的少爷做出的行为,也算是为他的故事在添上一笔。

“然然可真聪明,若我不满足呢。”司夜痕的指腹已经不甘在後背游走,悄然的向腰间划去。一根银链,内里中空,根本拦不住。

李然想松开搂住司夜痕脖子的双手去阻止那根手指,耳边却传来:“你敢松手,我就敢毁约。”双手自然不敢在动分毫,扭动着腰肢,躲避着若有若无的动作。

李然真的後悔死了,没事干挑战司夜痕底线干嘛,老老实实选个坐着或跪着不好吗?偏偏作死要坐在人家腿上,挑衅不成反被撩拨。

自从他发现他拿的剧本不正常之後,他不是没想过司夜痕是不是真的对他有性趣,但他是真的没有啊!他是想利用这点做点什麽,可不至于要搭上自己的清白。

指尖已经顺着腰间的缝隙伸入,有着衣料的隔阂与没有衣料的体验感完全不一样。

当那指腹轻触皮肤并开始缓缓游走,所经之处,仿佛每一个毛孔都瞬间化作了敏锐的感受器,感官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无限拉伸放大。

李然清晰地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在周身蔓延开来,仿若有细微的电流悄然窜动,令他不由自主地産生了毛孔都在微微颤抖的奇异幻觉,酥麻之感如轻柔的水波,痒意又似俏皮的微风,三者交织缠绵,轮流侵袭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令他的身心渐渐沉醉在这独特而又撩人的触感迷境之中。

司夜痕缓缓凑近,温热的唇轻轻贴上李然的耳垂,带着一丝缱绻与贪婪,温柔地吮吸着那小巧的耳垂,偶尔又似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轻轻咬啮。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在李然胸口某处悄然游走,动作间尽显暧昧与掌控。

“啊”的一声,李然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这声音不像是疼的,更多的是羞人。

“然然,很动听。”

李然此刻全身就像着了火,热的发烫,红的羞愤。仅存的理智让他很快计较得失,“少主,五年内我的开支一切由木子家族承担。”这是李然能让步的最大限度了,他赌司夜痕也不知道他具体有多少钱。

司夜痕很不想停下手,他甚至没有哪一次这麽渴望李然在硬气些坚持下去,这样他能看到更多,听到更多,那抹绝色由他亲手染上其他颜色。

“然然真乖。”抽出的手指在李然的鼻尖轻点,就像是刚刚一切作弄都不存在,有的只是无限的宠溺。

李然用了十几个深呼吸才平复身上的躁动,他觉得他完了,他竟然没觉得恶心。前後四十几年的直男之身,难道要这麽弯了?

司夜痕对李然经常性的出神已经见怪不怪,他甚至想要是以後做点什麽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能走神。

回过神的李然,不自觉的扭动了,想脱离这个令他羞耻的大腿坐姿。

“然然乖,别动,坐一会。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就抱你回房。”说完,揉了揉李然的後脑勺,映射出通讯器继续工作。

李然蚊子般声的应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坐着。

脑子里已经不知道问候司夜痕祖宗多少遍了。

·~

夜,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轻地铺展在天地之间,将世界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书房里,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宛如黑暗中的一座温暖灯塔。

灯光洒在古朴的书桌上,照亮了那一方小小的天地。

书桌上杂乱地摆放着几本书,有的摊开着,页面上的文字像是一个个跳跃的精灵,在灯光下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旁边的笔筒里插着几支笔,有的笔尖还残留着墨汁。

墙壁上挂着一面镜子,在灯光的映照下,镜中人静静地凝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窗外,夜色浓重,偶尔有一丝微风拂过,轻摇着窗前的树枝,影子在窗玻璃上晃动,如同鬼魅般的舞蹈。但书房内的人却毫不在意。

“一个堂堂皇子,怎麽就不爱走正门。”司夜痕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酒柜,修长的手指握住红酒瓶颈,轻轻一提,红酒便脱离了酒架。

他拿着红酒来到沙发旁的茶几上,茶几上的红酒杯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晕。他熟练地拿起开瓶器,将其精准地插入瓶塞,手臂微微用力,随着“砰”的一声轻响,瓶塞被拔出,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回荡。

接着,他微微倾斜红酒瓶,让那如红宝石般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流入红酒杯。红酒在杯中旋转丶流淌,散发出浓郁的果香和醇厚的酒香,他的眼神始终专注地盯着酒杯,并未看向已经从窗而入的皇文。

当红酒倒入适量後,他轻轻放下酒瓶,端起酒杯,轻轻晃动,那红酒在杯中优雅地舞动。

“你自便。”

“你知我不饮酒。”

“那你可知几点了?”

“抱歉,我实在等不及了。”

“你等不了就来消磨我?”

“夜,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真的要与陆家和老祖宗为敌吗?你明明知道木子天是陆方选的‘隐’。”

“皇少主,请尊称我司夜家主,我们没那麽熟。”

皇文双眼瞬间瞪大,像是燃烧的两团火焰,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射而出。脸庞因激动而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小蛇。猛地一个箭步向前,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风。

他伸出粗壮的手臂,那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紧绷,如同拉紧的弓弦。大手如同一把铁钳,狠狠地揪住司夜痕的衣领。他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紧紧地扣住布料,似乎要将其嵌入皮肉之中。

在揪住的瞬间,他猛地一拉,将对方整个人拽向自己,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他那急促而炽热的呼吸如狂风般喷在对方脸上,嘴里还不断地怒吼着。

“什麽叫我们没那麽熟,明明我选的人是你。”

面对皇文如狂怒猛兽般的突袭,司夜痕的神色却没有丝毫慌乱。

眼眸中平静如水,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幽潭,不起一丝波澜。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身体没有丝毫的挣扎,仿佛被揪住衣领的不是自己。

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笑意中带着一丝怜悯,又似有几分无奈,仿佛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无理取闹。

司夜痕没有急于开口,只是用那深邃而平和的目光注视着皇文,淡然的目光透露出三个字,‘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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