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冉不理会色胚,提起裙摆,落荒而逃,沈安宁笑得直不起腰肢。
门外的细雨初文听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对视一眼,初文不满,道:“她真准备霸占嫂嫂吗?”
沈安宁笑不过一阵,绮云送来消息:郑大人走动频繁,与太子私下见了三回。
绮云尚且不知郑夫人知晓沈安宁的身份,郑大人频繁走动,事出有因。
沈安宁将情报烧了干净,托腮想着事情,随後起身,去中书令府上。
见到她过来,粱廷玉并不好奇,甚至安排酒宴,昨夜独饮,今日添了客人。
沈安宁不拘小节,坐下後,便饮酒,道:“老东西似乎知晓我的身份。”
“你怕吗?”粱廷玉意外。
沈安宁神色肃然,不茍言笑,苍白的面上凝着病弱之气,玩笑道:“我敢回来,就不会害怕。”
“不,你害怕。”粱廷玉戳破少女的心思,“你担心牵连郑冉,人云亦云,你担心她的名声,对吗?”
沈安宁沉默。粱廷玉托腮看着她,眸色淡淡,但少女伶俐的面孔放入自己的心里。粱廷玉说:“你去找陛下坦诚,你与东宫不和,太子只怕对你,也极为不满,拉下你,沈家军会归谁呢?”
二十万的兵权,可不是二十万白银。
沈安宁淡笑,添了几分青春气息,“怕什麽呢,皇後还活着呢,既然想玩,那就玩会儿。”
她勾了唇角,抿了口酒水,唇角泛着光,粱廷玉扫她一眼,而後大大方方地看着她,“你想怎麽玩儿?”
她说:“杀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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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宁醉醺醺地回家,回到家里,就躺下睡觉。
郑冉闻声而来,望着她:“让你去沐浴,你跑哪里去了。”
沈安宁醉了,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抱着枕头,扭头看着郑冉,呆呆一笑,然後伸手将她拉上床榻。
郑冉惊讶,伸手去推她,她哪里肯,偏首吻上郑冉的唇角。
酒醉的人力气很大,有些莽撞,郑冉也压得透不过气,偏首不让她亲丶
沈安宁懵懂,看着她:“你不高兴吗?”
“出去鬼混,我应该高兴?”郑冉努力调整呼吸,少女炽热的呼吸喷洒过来,烫得她几乎不敢睁开眼。
一股清淡的酒味弥漫而来,夹杂着少女身上的味道,郑冉擡首,对上少女酒醉的眼眸,她板起了面孔,“和谁喝酒的?”
“粱廷玉。”
郑冉皱眉,当即就推开她,自己整理好衣襟,道:“鬼混,晚上睡地上。”
“你让我睡地上?”沈安宁指了指自己,又看向地板,旋即摇首,醉醺醺地迈出一步,怒不可遏,然後怒气未撑起来,一头栽倒在床上。
她又努力爬起来,腿软了下,直接跪在了踏板上,郑冉就这麽静静地看着她,“错了吗?”
“错什麽?”沈安宁撑着爬起来,坐在床沿上,燥热让她不安分,随手扯了扯衣领,露出衣下柔白细腻的肌肤。
郑冉望着她,眼中淡漠,忽而招手,示意她过来。果然,她爬了过去,还不忘脱下靴子。
等人靠近後,郑冉俯身靠过去,吻上唇角,先给个糖吃,然後,咬上锁骨。
沈安宁是酒醉,不是用了麻沸散,疼得皱眉,很快,她又意识到不对,郑冉咬她,怎麽比刀剑还疼?
她觉得有些奇怪,等郑冉松开她後,她将胳膊递过去:“你再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