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点赞。
后来纪漾才知道这是某人蓄意而为,仅他一人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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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除了床垫的放置,其他任何东西的规整温宋都没让人动。这两晚他睡觉最长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偶尔噩梦惊醒,纪漾不要他了。
温宋转着内圈带软包的手铐,把人拷在身边或许他能睡个好觉。
健壮的手臂上青筋突出,腕上的腰链晃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银白色的手铐,嗒,合上轻响。茶杯很黏温宋,小心翼翼地咬温宋的手指尖,让温宋想到了纪漾。
纪漾不会咬他,会舔他手心,会咬自己,他刚教会人怎么亲吻,现在要教人一步步走过来,钓人往后延。
昨晚的亲吻不夹杂任何欲望,全由情绪支配,纪漾放不下他又推开他,温宋拍茶杯的脑壳,茶杯直起身故作凶巴巴,扑到温宋的手上,反复几下,主人没搭它。
纪家吵吵嚷嚷不构成威胁,秦喆发的体检报告,纪漾的身体很健康,不存在死亡的风险。
清纪漾朋友丝线,全部没问题,他找不到纪漾瞒了什么,怕什么?
茶杯用爪子努力扒拉手铐,温宋低睨了眼,猫猫推掉手铐计划失败。
手机屏停在朋友圈界面,信息是温宋故意发的,纯猜。
温宋放下手铐,一手把茶杯捞来,茶杯抗拒地叫了两声,温宋盯着蓝色的竖瞳,眯眼,“我都没教训你总乱跑,你还不让我抱。”
人言人语,茶杯表示听不懂,小猫能看见人的情绪,它知道主人阴暗的情绪在恶意滋生。
温宋抱着小猫,抱怨道:“真不是一只好猫。”
纪漾染完头发,去楚子瑜的台球俱乐部。
两人有的没的唠,说起了商远。有钱的圈层几乎都认识,可能是小说不太严谨。
楚母搭线,才有之前几人聚在俱乐部的事。
人近况不错,但前两天和父母大吵一架,直接出国当记者。
“年轻就是好,想什么做什么。”楚子瑜坐在台球桌边,愁眉苦脸道:“我想去看极光啊。”
纪漾给杆子擦巧粉,一杆下去,砰砰砰响,没一个进,“真想就去。”
楚子瑜扫了眼台球桌,狐疑道:“你和温宋生气了?”
小说中描写纪漾身边一众狐朋狗友,纪漾体验下来,不是,大多都是披着羊皮的狐狸或狼,心思一个比一个深重,观察人无所遁形。
第一个看出纪漾动心的楚子瑜,在这方面尤甚,只不过大多数人都被他表面的混吝骗过去。
“没,现在没感觉了。”纪漾垂眼,他撒谎一向脸不红心不跳,此刻楚子瑜明显的察觉到纪漾的心虚。
啧啧啧。
打的不行,俱乐部老板亲自上手表演清台,“温言昨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一杆进洞,“你们到哪一步了。”
纪漾抱着杆子,黄球咕噜咕噜滚进袋里,“没了。”
“漾,我发现你变挺多的,放不下就去谈。”完美清台,“victory。”
“我感觉自己快死了。”纪漾拿矿泉水喝,说这话并不认真,更像是随口说的。
“哈哈哈你这话要是让沈霄听见,他能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