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生过。
“很辛苦吧?”
“确实很辛苦但会有晚饭。”手机铃声响起,纪漾不避讳点了接听。
“说话。”裴煜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莫名凉飕飕的。
“在呢,手机借”纪漾看了眼温宋,“朋友的。”
温宋握小匙的手用力,纪漾注意到但当没看见,往嘴里送蛋糕,咽下,“回我母亲的房子里住段时间,过些天就回国。”
“纪家和林家出事了,晚些回。”裴煜提醒道。
“再不报平安明天就该报警了。”沈霄接过裴煜的手机,皱眉看手机号开头,他对温宋手机号记得很清,因为里面正好有纪漾的生日。
他相当敏锐,“漾,手机号不止是朋友的吧,你这几天跟谁在一起呢?”
纪漾看温宋,“朋友。”
“朋友?”沈霄质疑反问。
“我也不太清楚。”纪漾说。
“我真无语了。”对面摁了挂断,估计气的不轻,纪漾心虚地抬眼看温宋,他也确确实实不太清楚。
“你会和他们汇报行程?”温宋不在意地询问。
“嗯,不说的话他们会担心。”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他觉得自己是炮灰又有点团宠的属性在。
原主经历多姿多彩。
温宋托着下巴看纪漾,神色难猜,“那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还是说小宝你真的在钓我?”
纪漾卡壳,张口哑言,左右扫周围几眼,好在没有人听见,事实上他们坐在包厢里不会听到。纪漾很快恢复一贯吊儿郎当的熟稔,“温医生认为什么就是什么。”
汤匙触碰瓷杯发出清脆的铛声,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是精心设计的,虽是在笑但纪漾总觉温宋生气了,不显山露水,和霸总养的娇妻生气一模一样。
最好哭出来,纪漾想。
蛋糕逐渐变得索然无味,纪漾吃不下去,发呆拿叉子反复触碰草莓酱,想走。
意识清醒犹豫结账时,穿墨绿厚布裙扎羊角辫的女孩突然趴在玻璃上,抱着鲜艳的玫瑰花对两人挥手,玻璃生了水雾,没几秒女孩蹦蹦跳跳到两人身边。
用英语说着请为这位先生买支玫瑰花吧,温宋情绪不高蔫蔫地扭头看,纪漾不喜欢转瞬即逝的事物,但买了女孩今天的晚饭可以解决。
温宋手指握着,拇指轻轻转素环,腕上的链子落在实木桌子上,黄昏正好,泛起光亮。
女孩笑得格外灿烂,把两支玫瑰递给纪漾,又凑在纪漾耳边说了什么,纪漾另一耳侧耳垂红肿,没有人知道是自己的手笔,想到这温宋内心有些浅浅的愉悦。
纪漾很白,耳垂软软的很适合打耳洞,视线轻扫,锁骨清晰漂亮,打钉子更……
适合并不一定要拥有,温宋甚至不愿意看见纪漾肋骨下的伤疤,打钉子他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