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我,好不好?”
“滚啊!”
(o﹏o)
纪漾没在酒吧过夜,甚至没心思去二楼洗澡再离开,提上裤子前狠狠地瞪了温宋一眼,温宋异常安静地看着他,甚至还笑了下。
离开酒吧,走路都感觉凉飕飕的,腿根疼的要死。
他没干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还能这样,更没想过会这么疼。
手机关机,没开车。
站在π时刻马路边发呆,十月的临城晚上开始冷了,纪漾揪着湿衬衫不让它贴着身上,风肆无忌惮的往里面钻,冷的更狠了。
大可以上二楼洗澡睡觉,不想去。
他在冷风中站了好一会,想了两秒走向眼熟的beta侍者,beta使者戴着毛茸茸的兔子面具,有些疑惑,“纪先生?”
“……能不能借20块钱?我手机关机了。”丝毫没有汗颜。
侍者闻言笑了,“纪先生说的话,我帮您叫一辆车吧。”
纪漾点点头,感知到强烈的视线,扭头目光错了眼。
温宋站在一众舞动的人里格外显眼,头发挡着眼睛,阴郁的目光犹如实质,dj舞曲化作背景音。
好啊,披着羊皮的狼终于显现出来,纪漾嗤笑,远远的对温宋比了中指,没注意手上多了什么,扭头上出租车。
人坐上出租车消失在眼前,温宋转身投入热闹非凡的酒吧,嘴角勾起的微笑隐藏在低头的瞬间,手上的血迹卷着银链子黏糊糊的。
沈闻谦找了好一会的人,终于找到气不打一处来,但他什么情况都没搞明白,只知道温宋是个b装o的变态。
“宋你可真够不要脸的,欸dk呢?你不会”有继续说下去的态势。
温宋打断,“别和我说话。”
沈闻谦半响憋了句,“靠,你牛逼!”
温宋没搭他,去洗手间洗手,心思不在于清洗手上的血迹,而是洗那条银链子。
很单一的款式,和无名指上的素环一样,水冲着手上的鲜血落在瓷白的洗手台上,格外刺眼,银链子在手腕上松松缠了三圈。
镜子中温宋仰起头,欣赏脖颈上的掐痕,他知道纪漾由着他,不然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事情似乎没那么砸,但不能一直诱哄,过于被动。
歪头看了好一会右手腕,眸子闪着别样的偏执,虔诚地吻了腰链。
纪漾隔着衣服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腰,温医生绝b有病,俗话说医者不自医,这人真该去精神病院好好看看脑子,别是个人都这么做。
要不是自己纵着他靠,纪漾有些无语地看窗外发呆。
他当时究竟在想什么,掐死他得了。
艹。
腿根黏的难受,回去洗澡的欲望极为迫切,车到静水流深,纪漾有些别扭的下车,走路都疼。
头一次先给手机充电,人去洗澡,脱裤子时才发现手指上多了个东西。
素环。
但不是之前自己塞给温宋的那个,那个温宋一直戴着。
戴在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