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上来此,是怕芙蓉纵我逃脱吧?”
翟玩突然笑:“你可想差了,改日您下旨他监刑,他也会秉公执法,看着我人头落地。”
此话一出,将魏情深处的不安就此刨挖了出来,他不免有些忧虑的看向谢徴。
“芙蓉秉性磊落,纵逃之事我从未想过,只知他单枪匹马而来,西漠戈壁纠结势力之多,怕的是他寡不敌众。”
谢徴只是饮水,道:“翟公子与芙蓉是总角之谊,你知他甚深,何必出言伤人?若只想借此从我这里套一个态度,那么听好,你的人头落不落地,缙律自有分明。”
放下杯盏,谢徴从容补充:“当然也看你能交代多少,挽回多少。”
“我觉得,他可以,不交代的吗。”
当铺外,护骨椒椒带着一列人堵住出口。
魏情登时起身,唤道:“阿狺!”
阿狺自桌子底下钻出来,摇身一变,身形陡然涨大。
店主惊叫着拍手:“要打出去打!谁砸了我这店,我报沙兵!我爷们可是沙兵!”
护骨椒椒:“我也有,沙兵。”
她往后一让,只见狄人身后,是上百个统一武装的沙兵军队。
谢徴单手后负,才往前走了半步,被魏情一把拉到身后。
他低声道:“你带上游先走。”
“芙蓉……”
“谢濯也。”魏情摇头,“我不想跟你一起涉险。”
翟玩轻声冷笑:“储上身份若在西漠暴露,我怕就不是第一目标了。”
“翟玩!”
魏情单手抓住他的衣襟,把翟玩抵在墙根,面色冷肃,克制怒意沉声道:“初入预院起的誓你忘了吗!他也是你要拥护的君王!”
“他交给我。”
谢徴抬手朝翟玩甩去,白光乍现,一符封口。
护骨椒椒:“观音玉面,你到底,什么人?”
“是什么来头跟你有什么关系?”
魏情慢条斯理的连接乃牙,提臂一震,双枪头向两边节节延伸。
“不过女王子的缙语好像有点进步,你们部落医术了得,胳膊好的这么快?”
他说的是逐鹿之役,她来偷袭,被谢徵一拂尘抽断手臂的那茬。
“就是你断她的手臂!”
侧面站着的大汉扯下面罩,肿胀的眼睛盯着魏情。
魏情笑:“又见面了兄弟。”
“亏我说把妹妹带给你认识!”狄人壮汉抄起两把刀,“魏情!出来!单挑!”
护骨椒椒制止:“阿热,缙人狐狸,狡诈,不要单挑!”
“怕怕怕怕,多谢夸我,狡诈是聪明。”
魏情旋转乃牙,朝前走了两步。
谢徵的声音传来:“芙蓉,我们先行一步,邑州见。”
一道白光现过,魏情身后空无一人。
护骨椒椒冲进来,丟掷的长剑戳了个空,暴躁的踢翻了木桌。
热苏打贩卖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