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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他的文案,陈闯挑眉:“以前是干这个的?”
“什么啊,都是从网上抄的。”蒋言轻笑,“你是想夸我专业么。”
身为老师不务正业还差不多。
陈闯低嗤一声,没损出口。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再抬起头都快12点了。
“你还不走?”
“那我就先回去了,领养的事有消息了通知你。”
蒋言起身告辞。
确实是很晚了,外面黑压压一片,地方又偏,刚一走出去还挺瘆得慌。
他把手机拿出来照亮,可惜也只能看清面前一小片区域,再远就照不到了,走路得小心。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像是有谁在追赶自己。他心一下提起来,不自觉也加快脚步,匆匆往门口赶。
三秒后一只手猛地摁住他的肩。
“谁啊!”他身体唰一下站直。
“我。”
回头看见熟悉的脸,他长舒一口气,心定的同时略带埋怨地说:“怎么不出个声,吓我一跳。”
陈闯反问:“你跑什么?”
“黑灯瞎火的有人追我我能不跑?”
“……”胆子就绿豆大。
隔着薄薄一层衣料,陈闯抓紧他手腕:“走。”
“走哪去?”
“大门口打车。”
“大树呢。”
“我让旁边的人帮忙看两分钟,正好出来抽根烟。”
蒋言喔了声:“还以为你专程出来送我。”
陈闯从裤兜里摸出烟跟打火机,攥在手里看着蒋言。蒋言豁达扬唇:“开玩笑呢,你抽你的,我打个车。”
陈闯低头把烟咬进嘴里。
为了不让烟味飘过去,他站得离蒋言有一段距离。蒋言低头滑弄着手机,侧脸看上去格外的从容、安静。
“这里是北门吗?”
陈闯说是。
“叫到了,八分钟。”
陈闯提醒:“别站着不动,蚊子多。”
“咬你了?”
“我不招蚊子。”
“胡说吧,是谁在营地被咬得一胳膊的包。”
陈闯轻嗤:“那是因为跟你在一起。”
“那你以后别离我太近。”
话音一落,陈闯把烟头踩灭,懒洋洋地走过去。
“诶,站住。”蒋言说,“我这儿可招蚊子。”
“老子不信邪。”
蒋言笑了笑,开始原地踱来踱去。
月色下,他的影子一会儿朝东,一会儿朝西,后来停在朝向陈闯的位置。
“陈闯,你还有钱吗?”
“什么。”
“给狗做手术是你自己拿的钱吧,生活费还有吗,没有我可以借你。”
陈闯一言不发。
“借个三年五年的都没问题,有需要你就开口。”
他双眼透彻,一点杂质都不掺。陈闯看着他:“你是不是对谁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