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支撑不了龟息的这段距离,而是最坏的假设被计兰言中。
她发情期到了,此刻只能一心二用,一边用真气压住冲出体外的信息素,一面迅速带温锦离开实验室。
阮听枝露出个后背,说话的声音无法避免溢出了点儿断断续续的sheny:“上来—嗯——我背你下去。”
“快点~昂哈,我支撑不了多久。”
绵长断续的嘤咛从唇瓣溢出,阮听枝眼尾泛着惑人的潮红,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
她这种状态,温锦见过一次。
很快意识到什么,温锦攥紧拳头快步走过去。
她把阮听枝从门口捞起来,面沉如水问:“谁让你来的?”
睫毛一滴汗珠砸在温锦手背上,阮听枝醉眼迷离的抿着唇,不耐烦的催促她:“没时间给你耽误,你是眼瞎还是耳聋,叫你上来昂哈,你听不懂?一楼毒气泄露,只有我背你……昂哈……下去,你你……才能避免汞中毒……嗯……晕厥,逃生。”
耳边是阮听枝急促烧沸的呼吸。
温锦站姿散漫,没有动,只伸手环住阮听枝的腰肢,在后者敢于挣扎的动作里,手指用下力道,牢牢抵住阮听枝腰窝,朝自己怀里按。
阮听枝站都站不稳,踉跄往温锦怀里扑。
身上的灰尘从防护服上簌簌的往下落,满身脏污,此刻落入温锦怀里,她有片刻失神,听从本能抬起身体朝温锦绵软的怀里蹭了又蹭。
然而下一秒就在温锦以为她站稳的时候,阮听枝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徒然劈手插入两人紧贴的胸口,艰难的将温锦推开。
“别……”阮听枝皱眉往后退一步,手指凝了丝真气,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因了这份锐痛,眼底缓缓清明起来,她蜷曲双腿,把后背露给温锦。
没有忘记救援使命,她深吸一口气说:“就这一次,我……昂……背你下去。”
见温锦垂眸,细细打量她,并不听从指挥。
阮听枝唇线抿直:“不是说……哈……是我姐姐吗?”
“你不觉得你现在瞻前顾后的样子一点不像是姐姐。”
阮听枝看上去有些火大,一把拽住温锦的手臂,用了丝真气,将人往自己后背甩。
实验台灯光微弱,温锦睫毛几不可察的颤了颤,她从背后圈住阮听枝的腰。
就在后者要站起来往下冲之际,眼疾手快扣住女孩子尖尖的下巴,反转过她的身体,放在身后的墙壁上。
面对面贴在一处,阮听枝轻喘越来越明显,胸口起伏不定,她抬起头,泛红黑眸与温锦目光对上。
“你干什……”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尖锐麻痒的疼痛令阮听枝脑袋都成了浆糊,她双眸迅速红了一圈,既委屈又羞耻,蜷缩着身体,看向近在咫尺的冰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