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不动神色朝阮听枝那边挪一寸,完全没有看见一边阮听枝牵动的唇角。
万诗诗倒是去捉到了这鬼畜一样纯洁的笑容,被阮家小家主,盯上的女b,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她万分同情拉起温锦的手。礼貌握了一下:“美女姐姐,万诗诗,初次见面。”
温锦不想发展人脉,敷衍应了一声。
抽回手,又去打量阮听枝:“你熟人?”
“算是。”阮听枝介绍:“我同学,拉来帮你搬运行李的”
“那你人缘不错。”温锦中肯评价。
万诗诗接过阮听枝脚边的行李箱,像是做这样的事情做多了,很自然的单手撑住行李箱拉杆。
忍不住又看向温锦,大约温锦懒洋洋依树荫下的表情过分慵懒随意,气质很是惊艳。
万诗诗用手肘碰了碰阮听枝胳膊:“枝枝,你朋友没有对象吧,你看我追她合适吗?”
阮听枝睨万诗诗一眼:“她人就站在你面前,兴许你可以亲自问她。”
“不错的建议。”万诗诗给姐妹点赞,正准备向温锦复述一遍刚才的话,下一秒她看见阮听枝用手指勾拉过斜垮的小方包,从里面拿出一本记事本。
红色的记事本封面写着“风纪处违纪记录表。”
万诗诗顿时无语无语:“不是吧,找女朋友这事也算违规?”
阮听枝挑着唇角说:“不违规。”
继而回头看一眼要睡过去的温锦,话是对活力四射的万诗诗说的:“你不觉得,她看不上你这样的,太吵了。未免你心生不满,意图强迫,能及时拿出来给你记一笔。”
万诗诗忍不住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
结果听见阮听枝放低音量说:“再等几年,现在不合适。”
万诗诗愣住,随即乖觉闭嘴。
其实她就是看见漂亮小姐姐,嘴贱心痒。
再过半年,她即将跟阮听枝去军团,现在当然不适合谈感情。
明知道家主这是在提醒她适可而止,可听阮听枝语气,这祖宗今天明显心情恶劣,不知谁招惹她了。
温锦拧开一杯机能水,喝了一口,打算冷静一下,当下听见两人对话,给逗乐了。
她勾了勾唇,看见阮听枝一板一眼把记事本放回小方包内,低下来的一截脖颈,纤细脆弱,肤色宛若白芍药,漂亮干净,就是太死脑筋了。
叫温锦这种养老却处处遭遇不顺,且还要被小白花真情实感奉献多余倒忙的咸鱼人士,产生了逆反心理。
温锦慵懒的用根皮绳把满头的奶奶灰的长卷发松松垮款扎起来。
挑了挑眉,纤长天鹅颈转向阮听枝,她说:“怎么看出来我难追啊?”
“不追一下,你怎么知道?”
那目光径直朝阮听枝看来,清冷的桃花眼里,是经世的慵懒,眨一下就吝啬的消失掉,不给人留下任何深情征兆。。
不知怎么回事,阮听枝听见血管里信息素发出喟叹呻、吟。
她先是愣住,继而血管里欢欣鼓舞的信息素几乎是无法控制的往外涌,忽然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