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人应该说的就是农秋屿那个旁支的堂弟农秋寒,怕是农家势力变革,应该是蓄谋已久。
在密室里,农秋屿就说过,让她出来后不要轻信农家的人,或许有内贼。
现在想来,能够在农家的场地上掳人的,也就只剩下农家自己人了。
她和农秋屿只能支撑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又该如何?
等到农家人走远了一点,洛南书看着月时澜,眼神有些复杂。
“你为什么帮我?”
刚才农家的人没发现她,不用想就知道必然是月时澜的手笔。
月时澜眸光淡淡:“我们本来就是好友,我帮你很正常。”
好友。
“。。。。。”洛南书的表情一言难尽,“我们只见过两面吧。”
月时澜闭口不谈,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洛南书眨了眨眼,厚着脸皮道:“那你能不能也救一下农秋屿?”
月时澜嗤笑:“你现在倒是还挺喜欢管闲事的。”
“。。。。。。。”
月时澜看向西面:“她吗?她似乎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什么?”
同一时间,水下集市西面。
隔间里都是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突然站在台上的农秋屿身上。
一时间,唏嘘声一片。
拍卖被迫暂停,农秋屿压着农秋寒,手里的火焰抵在他的脖颈处。
农秋寒在大庭广众下被挟持羞辱,脸色难看至极:“堂姐,你做什么?”
农秋屿没有理会装傻的农秋寒,钳制住他的手反而更用力了。
看着底下的来宾,她脸上的笑容从容不迫。
旁边是农家长老上来规劝她:“少主,有什么事,还是召开长老祠堂,私底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地上的火圈劝退。
农秋屿用指间凭空在地上划了一道火圈,把她和农秋寒禁锢在了火圈里。
底下一阵喧闹,几个长老也是面上无光,低声怒斥:“你这黄口小儿在做什么?”
农秋屿却一脸的平静地看向下方,看也没看几个长老:“诸位稍安勿躁,今天出了点小插曲。”
她顿了顿,俯看一旁的堂弟。
农秋寒只觉得不好,半求饶半威胁:“堂姐,我可是农家唯一的男丁。”
农秋屿嗤笑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朗声道:“农家丑闻不可外扬,但这毒疮一日不除,农家一日不得安宁。”
“今日,农家旁支的男丁农秋寒试图以下犯上,废除我的心脉,夺我少主之位。”
“而农家众长老不满我女儿身已久,默许了农秋寒所为。”
“我农秋屿向来赏罚分明,今日当众废除农秋寒心脉,并将其逐出农家旁支。”
说完她便点燃了指间之火,探入农秋寒的心脉把他的灵脉灼烧了个干净。
长老要拦,却被农秋屿单手拦住,直到农秋寒昏倒才停手。
几个长老争先恐后地下台,一个两个去探农秋寒的心脉。
然而他的灵脉已烧为灰烬,和凡人无二差别。
虽然还活着,但身为修者来说,却成了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废人。
几个长老嫌弃地甩开他的手腕,起身愤怒地看着农秋屿。
“他可是整个农氏门一代中唯一的男丁。”
农秋屿却丝毫不慌:“来人。”
话音刚落,一众农家死士便蜂拥而上,钳制住了几个长老。
长老们怒极:“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农秋屿面无表情地说道:“农家长老秘而不宣,除去长老职务。”
说着农秋屿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几个长老身上代表农氏门的印迹都给烧掉了。
还把他们的灵脉也烧了个干净。
每个农氏门的孩子在出生时便会印上独有的印记,只有被驱逐出农家的人才会没有印记。
通古大陆的修士基本上也都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