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就这么任劳任怨地被阿年当下人一样使唤了四五天。
直到第五天晚上,阿年黏黏糊糊地凑过去亲宫远徵,宫远徵刚开始温柔的回吻着,吻着吻着气息就乱了。
阿年伸手去扯宫远徵的衣服。新婚那晚阿年的体验感很好,宫远徵理论知识很扎实且有耐心,意志力也很强,硬是忍到阿年充足地准备好了才进去。
阿年体验感很好,这会儿想了,自然就胆子很大地去撩拨。
宫远徵的衣服都被阿年扯得皱皱巴巴成一团了,突然又理智在线了,硬生生推开了阿年。
宫远徵:“不行,你腰还痛着。”
阿年很急地用腿去蹭宫远徵,“不痛了早就不痛了。”
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阿年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
宫远徵“呵呵”两声,“我说呢,用的都是上好的药,痕迹也早就消了很多了,原来是有人使唤上瘾了,装的啊。”
宫远徵翻身将阿年压在身下。
“嘻嘻。”阿年心虚地仰头亲了下宫远徵。
宫远徵沉下身子,重重地回吻。
之后阿年就不装腰痛了,宫远徵如果问她的话,都老老实实回答的。
有次起床之后,阿年很新奇地把自已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很惊奇地道:“奇了怪了,刚成婚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全身都酸痛,现在好很多了啊。”
宫远徵帮阿年穿衣服,闻言耳尖微微泛红,“你的身体习惯了。”
“是这样吗?”阿年抬手让宫远徵替他弄袖子,“习惯了腿就不会那么酸了吗?那我们以后千万不能隔很久,要经常,不然我又不习惯了,第二天又很痛。”
宫远徵脸都红了,伸手去捂阿年的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阿年无辜地眨巴眨巴自已的眼睛。
晚上沐浴的时候,阿年投桃报李,非要帮宫远徵洗头,宫远徵拗不过她,只能任由了。
阿年洗着洗着,眼睛瞥到了什么,将宫远徵的头发全都撩起来,很是惊讶地看着宫远徵背后的那几道伤痕,“你又去哪里打架了?哪里来的这么新的伤?”
宫远徵很无语:“你弄的。”
“骗人!”阿年根本不信,“我又没有打你!”
宫远徵提醒道,“晚上”
阿年义正言辞:“我睡觉可老实了,才不会乱打人!”
宫远徵满脑子问号地看着阿年,一时之间根本分不出阿年是装的还是真的。
宫远徵凑到阿年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