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接过那个小小的长命锁。它有些旧,能看到应该是经常被人拿在手上把玩的痕迹。
云为衫眼眶微红,“谢谢娘,谢谢爹。”
云叔点点头,他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如果在宫门过得不开心了,就回云溪镇,爹娘在的地方,永远是你的家。”
宫子羽如临大敌,“叔叔,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对阿云很好的。”
宫子羽和云为衫目送着云夫人她们走出宫门。
大门被关上,宫子羽牵住云为衫的手,“阿云,我们也该回家了。”
云为衫弯起嘴角,“好。”
阿年猛地抱住云为衫的另一只胳膊,“回羽宫咯!”
阿年院子里的秋千上的花开得越来越好。
某一天,宫远徵很突兀地跟阿年说,“哥哥快回来了。”
“骗人,我怎么不知道。”阿年伸手去戳宫远徵的脸,“哥哥总不可能单独给你一个人写信吧。”
宫远徵握住阿年的手,制止她的动作,“上官浅月份大了,哥哥肯定要回来了。”
“对哦!”阿年恍然大悟,“还得是你啊远徵弟弟,太聪明啦。”|
宫远徵说了后,只过了小半月,宫尚角他们就回来了。
阿年和宫远徵去门口接人。
看见上官浅的时候,阿年的眼睛一下子就定在她的肚子上。
上官浅看得好笑,“走的时候阿年妹妹还说看不出,现在看得出了吧。”
这段路都是楼梯,阿年赶忙去扶上官浅。
上官浅任由阿年动作,跟着阿年慢慢走着。
宫远徵有些看不惯,“阿年,孕妇没那么脆弱的,而且她以前可是刺客,身体好得不得了,你不用扶着她。”
“远徵弟弟,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累不累呢。”上官浅表现得很柔弱。
阿年帮腔:“就是嘛。”
宫远徵气得牙痒痒,以前他和上官浅之间,阿年都是毫不犹豫站在他那边的,现在居然帮上官浅说话了。
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肩,“好了,远徵弟弟,回角宫,今晚一起用膳。”
阿年不知道在哪里翻到了一本讲什么“胎教”的书,大概就是说,小孩子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身边的人的言行也都会影响到他未来的成长。
阿年最开始拿着些诗词啊、歌赋啊什么的,坐在上官浅身边就开始念。
念多了,她又怕这个侄子或是侄女长成很无趣的样子,又拿来些名人典故,开始讲故事。
她还要凑到上官浅的肚子边,很认真地说些“长大后你要对小姑姑很好哦”,“以后你要记得给小姑姑买糕点吃”这样的话。
有次,宫远徵和宫尚角不知道商量什么事,宫远徵恶狠狠地说了句“废物!”。
阿年立马去捂宫远徵的嘴,“你不许骂人,小孩会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