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进屋照镜子了,阿年连忙跟上,他怕宫远徵照完镜子又跑出来跟宫子羽打一架,她得安抚住他。
幸好宫远徵走了,宫尚角真的憋不住笑了。
宫子羽见阿年跟宫远徵走了,怕今天真带不走阿年,看向宫尚角:“你不管管你弟弟?”
“远徵也是你的弟弟。”宫尚角弯起嘴角,“执刃,羽宫和徵宫的事我就不掺和了,我带着夫人先回角宫了。”
上官浅转身走了,宫尚角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上官浅的背影,宫尚角莫名感觉有些可爱。自两人说开了后,上官浅在他面前多了些小脾气,任性了些。就比如,她以前是绝不会走在他的前面的,都是乖顺地跟在身边或身后。
孩子,宫尚角很感谢他。这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给了他再往前走一步的理由和勇气。他们之间或许就差这一步。
幸好他抬脚跨过了。
角宫的白色杜鹃花,开得很好。
“明天再来接阿年吧。”宫子羽用云为衫给的手帕擦了擦嘴角,牵着云为衫也走了,“宫远徵这小子真是什么都敢说,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云为衫:“徵公子可不像随口一说。”
宫子羽顿时眼睛都瞪大了,“你是说,他”
云为衫缓缓点头。
宫子羽立马转身往回走,“今天必须把阿年带回去!”
阿年22
阿年把一块糕点认真地用油纸包包好,拿着去找寒鸦肆了。
寒鸦肆这段时间就住在羽宫,和阿年的院子离得不是很近。
阿年到的时候,寒鸦肆正坐在台阶上,仰着头看天空。
阿年坐在他的身边,“你在看什么?”
寒鸦肆:“日出。”
阿年把油纸包递给他,“把它吃了。”
寒鸦肆接过,打开油纸包,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一团东西,“你们宫门的毒都做这么大一块吗?”
“我是想给你下毒。”阿年努力做出凶狠的表情,“但这不是毒,快吃!”
寒鸦肆两口吃掉这个形状和味道都很诡异的东西。
阿年见他咽下去了才开口。“这是比毒更可怕的东西,是我和紫商姐姐一起做的桂花糕!你等着拉肚子吧哈哈哈哈哈。”
寒鸦肆没什么反应,就微微弯了弯嘴角。宫门的小姐,连下马威都下得这么可爱吗?
阿年:“你一句话都不说啊。”
寒鸦肆还是沉默着。
阿年:“你不说话是吧,我告诉你啊,我已经获得了执刃的首肯,你就交给我处理了。我要惩罚你,做整整半年的,宫门里最脏的活!”
寒鸦肆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再脏不过杀人越货,他在无锋做惯了的事,如今只是换了个上司而已。
阿年:“挑粪!”
“啊?”寒鸦肆终于开口说话了。
宫门长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