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干坏事呢。”阿年给自已喂了块蜜饯,又给宫远徵喂一块,“我只会做好事。”
“是是是,你只会做好事。”宫远徵低着头很认真地弄着药材,“阿年,给我拿块纱布。”
阿年乖巧地照做。
阿年:“要多久呀。”
宫远徵抬头看她,“你有什么事吗?”
阿年笑笑:“我想你陪我去放纸鸢。”
宫远徵手上的动作停下,“现在?”
阿年点点头。
宫远徵看向窗外,“这个天”
“谁说冬日不能放纸鸢了,外面的风不是‘呼呼’地吹着吗,肯定能放很高!”
宫远徵还是有些犹豫,“你跑起来出了汗,又吹冷风,很容易生病的。”
“可是我很想去。”阿年两只手牵着宫远徵的右手,轻轻甩着,“你最好了远徵弟弟。”
“别叫弟弟。”
“那远徵哥哥?”阿年能屈能伸。
“也别叫哥哥。”
“远徵!远徵你最好啦!”阿年能屈能屈。
“我来放,你不要跑。”
“好!”
阿年就跟着宫远徵去徵宫拿纸鸢,拿出来后,发现其实也不用出去找地方,徵宫就很大,而且很多地方都挺空旷的。
风大也不是很好放纸鸢,宫远徵尝试了好几次,总算放起来了。
他慢慢地放线,等着纸鸢稳定下来后,才将绳子递给阿年。
阿年接过,下意识小跑起来。
“阿年,别跑。”
阿年就慢慢走着,抬头看纸鸢在天空上飞。
阿年没放多久,宫远徵就揽着她回屋了。
宫远徵环抱着阿年,用自已的脸去贴了贴阿年的,“风太大了,脸都吹红了,下次天气好点,我再陪你放。”
阿年点点头,“好呀!”
阿年玩了自已想玩的放纸鸢,就心满意足地回羽宫了。
她一回去就发现:云为衫被关起来了。
从金繁、宫紫商那里问清楚了怎么回事后,阿年认真思考半晌,信息串联起来,全都想明白了。
子羽哥哥的身世传闻在宫门里传播得很广,尚角哥哥以前不会在乎,是因为子羽哥哥只是羽公子而已。但子羽哥哥现在是执刃了,尚角哥哥就一定得弄清楚。
可是,子羽哥哥确实是宫门子嗣啊。
那尚角哥哥手上拿到的那个证据又是怎么回事。
若要真要较真,关于“宫子羽是宫门子嗣”的这一条信息,阿年也是听人说的,她并不能百分之一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