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走过去手扯着宫远徵的衣领立马又给他衣服扒下来,仔细看了看他背上的伤,“怎么回事啊?”
宫尚角见宫远徵自已都不在意,阿年扯他衣服的时候半点抵抗都没,他也懒得管了。
宫远徵声音气冲冲的,“金繁打的。”
阿年满脑子都是问号,“你闲得慌啊,没事去找金繁打架干什么?”
“我”宫远徵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我就是看不惯他不行吗!”
宫尚角用木片又刮了一些药膏,默默地往宫远徵背上抹。
阿年看得呲牙咧嘴的,像是在给她上药一样。
阿年拍了下宫远徵没受伤的胳膊,“笨死了!”
宫远徵立马不满,“我受伤了你还说我!”
阿年:“打不过你不会用毒啊,害人的毒不敢用,让人身体无力或者身上痒的毒还不敢吗?”
阿年:“你往他身上撒一把痒痒粉,他站在原地开始扭来扭去地挠,我就不信你还打不过了。”
阿年描述地画面感太强,宫远徵想了下就被逗笑了。
宫尚角给宫远徵上药的手也顿了下,嘴角上扬道,“就你鬼主意多。”
阿年09
阿年本来是要走了,看宫远徵受伤了,就想着陪他会儿,拉着人去遛小香香了。
带着小香香绕着角宫走一圈,再把它送回去。
天色还早,不用人送,阿年跟小香香道别后又跟宫远徵道别,自已溜达着回羽宫了。
阿年走在路上的时候就感觉肚子有点微微的不舒服,于是她加快了脚步。
到了羽宫门口时,阿年已经痛得走路都有些颤了。
“阿年妹妹!”云为衫正好路过,立马上前去扶住阿年,“怎么了?”
阿年将重量压在云为衫身上,“肚子痛。”
云为衫闻言,立马将阿年打横抱在怀里,“姐姐送你去医馆。”
“不用去医馆,是月事提前了。”阿年埋在云为衫的怀里,“我屋里有止痛药。”
云为衫转了个方向,很快到了阿年的房间。
她将阿年轻柔地放在床上,“止痛药在哪儿?”
阿年抬手指了个方向,“那里,第二层。”
云为衫把药拿出来,又倒了杯温热的水,将阿年扶起靠在自已怀里。
阿年吃了药,躺回床上,裹着被子蜷缩着,闭上眼等待止痛药见效。
云为衫坐在床边,用手帕轻轻擦拭掉阿年额头上的汗,又用手去整理阿年的碎发。
阿年握住云为衫的手,用脸蹭了蹭,“云姐姐,你好暖和。”
云为衫静静地陪阿年待了会儿,见阿年还是疼的一直冒汗。她想了想,脱掉鞋子和外衣,掀开被子也躺进去了。
阿年感知到热源,整个人都贴上去。
云为衫把阿年抱在怀里,手贴在阿年的小腹上,轻柔地转着圈。
过了会儿,阿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