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听这话,一下子气势就没了,“是吗?”
宫远徵:“你哪来那么大胆子拿哥哥当实验品。”
“我没有啊,这是经过时间检验的药方。”阿年越说声音越小。
宫远徵:“你你给谁看过病?我记得在医馆,我只让你做过捡药晒药这种小事啊。”
阿年吞吞吐吐,“不是有个人,因为和你不对付,每次都不愿意去医馆拿药来着吗。”
“宫子羽?”
阿年点点头。
“还有别人吗?”
阿年:“没有了,谁会让我看病啊。”
宫远徵沉默良久,最后憋出来一句:“子羽哥哥,挺难杀啊。”
宫远徵最后自已重新写了一份常规的风寒药方,不是写给医馆拿药,是写给阿年的。
宫远徵:“阿年妹妹,你治病就不要灵机一动了,照这个来。”
宫远徵想了想,又多写了几份,针对于不同风寒症状的药方,都递给阿年。
宫远徵:“子羽哥哥再怎么讨厌,也姓宫,你下次不要乱开药了。”
阿年把纸收好,嘴里还念叨:“我还不是跟你学的,你每次开药就不会照着书来。”
宫远徵指指自已,又指指阿年,“我,你,能一样吗?”
阿年冲宫远徵做个鬼脸。
午后,阿年去了商宫。她在徵宫薅了满满一篮子的花,要跟紫商姐姐一起用这些花做点什么。
宫紫商先是动作夸张地用力闻了一下,感叹道“好香啊”,说出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妹妹,我们做鲜花饼好了。”
阿年对自已的厨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她做的东西,整个宫门,也就宫唤羽和宫尚角两个人能面无表情地吃掉。姨娘和父亲能吃一小口,不能再多了。宫子羽、宫紫商、宫远徵等人,筷子都不会沾一下。
阿年:“我做鲜花饼吗?”
宫紫商拍拍阿年的肩膀,“你想多了妹妹,肯定是我做呀,你打下手就好了。”
可是紫商姐姐你的厨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啊。阿年犹豫地措辞道:“应该不是所有花都能做成鲜花饼的吧。”
宫紫商:“不能吗?”
阿年肯定道:“不能!”
宫紫商摸着下巴思考。
阿年:“我知道了,我们做成干花吧,之后可以装进香囊,也可以夹在书里,单单放在花瓶里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