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泠埋着脑袋发懵,男人覆在身上,领带搔得腰臀发痒。
“不是生理期吗?那就尿吧。把这条裙子喷湿就放你回家。”
湛津说要把她操尿,却根本一动不动。他只是乐此不疲地捻着阴蒂揉她,间或打屁股让她报数。
聆泠喘一下就报一下,呻吟数次涌到嘴边又化为尖叫,湛津把领带解了塞她嘴里,西装外套给她做敏感到颤栗时抓挠的对象。
细细的领带绑缚在脑后,聆泠吐着舌收不回去,湛津托着她的脑袋深吻着帮她呼吸,指尖却坏心眼地,掐住阴蒂旋转。
聆泠抖得不成形,水一股股地流,腿一遍遍地夹。
“主人……主人……老公……”她把所有好听的都叫了一遍,“我错了……呜呜……聆泠错了……”
摸了所有地方就是不插进去,她快疯了,绑着的手也去抓,“老公……不要这样……”
“我想要……聆泠想要……”
还没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逼上就被拍了一巴掌,她曲着腿,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手缩在胸前跟着身子一下下颤,嘴瘪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不是生理期吗?”
“不是……不是……”
“不是肚子痛吗?”
“没有……”
知道他还在为自己骗了他生气,聆泠颤巍巍去拉他的手,小脸皱成一团。
“只有这一次……”
“不可以操。”
聆泠嘴瘪得更凶,湛津掐住她下巴,“聆泠生理期,不可以操。”
从鼻梁到嘴唇都是好看的柔和,偏偏眼睛,薄情得锋利。
聆泠眼尾一垂又要惯性地抿唇,湛津按住小嘴,“不可以撒娇。”
指下是和他不一样的软,软嘟嘟的,很好亲的模样。
聆泠实在是没辙了,勾引他也没办法。
脑袋沮丧地垂了半晌,闷闷地问了句,“可以舔吗?”
一句话问得湛津鸡巴要胀破裤裆。
她还垂着脑袋没有看见,自顾自说话。
“生理期的话,是可以舔的吧。”
湛津真是要输给她,撒谎不想做的是她,缠着要操的也是她。
聆泠把自己蜷在他怀里,尽管他站着自己只能贴在他膝上。
鼻尖就是鼓鼓囊囊一团,她蹭了蹭,悄悄伸舌舔他:“老公很硬了……不要聆泠帮忙吗……”
手腕被缠住无法行动,她鼓着劲挣扎,脸颊就随动作一起蹭来蹭去,嘴里嘟囔着:“不要聆泠舔吗?不要聆泠口老公的大鸡巴吗?”
胯下一胀再胀,眼睛一闭再闭,呼吸沉了几沉,湛津把人一提:“不解开。自己把鸡巴放出来。”
两句话都沉得令人小逼发紧。
聆泠这时候很听话,手腕并在一起靠着他的腿。水润的大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团隆起的巨物,轻轻靠近,嘟嘴亲了下。
湛津突然猛的一下把她倒,都还没等到她露出牙齿叼着拉链往下,把人按在床上,抬下巴接吻。
迅猛狠戾得似兽,可钻进口中的舌却柔。
聆泠只能被迫一遍遍吞咽交缠中的液体,吻得太深太急,她快无法呼吸。
湛津又突然慢了下来,抚着她的发顶,轻轻在唇上啄吻。他胯下的肿胀已经在纠缠中顶上腿心,聆泠嘤咛一声,缠着腿到他腰上去。
他抚着眉心又是一个深顶,裤子中央都被浸湿了,炙热呼吸一下下喷洒。
“聆泠,你的血呢?”
他又问了一遍,这次没叫宝贝。
聆泠不记得也不知道他叫过宝贝,那个称呼就像是无心之失,就该被磨灭在这炽热的情事里。
“在里面……”
她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
“血……在里面……把大鸡巴操进去……拔出来……就能看见了……”
湛津没再说话。
因为他真的操了进去。
而撒谎骗人的女孩,刚咬到鸡巴,就爽到潮喷。